管爺細雨入劍南

每日以投稿一篇為限

版主: 林宇軒謝予騰綠豆黃木擇袁丞修非白

天空色一直都是灰濛的濁藍
你坐著八抬大轎進了衙門
說那只是恰如其分
雖走馬燈一直繞著你沒停過
你說爺沒看那個

終於你動容的說出「衣上征塵雜酒痕」
灰藍天已轉為陰霾密佈
蓋過征塵更酒痕
更蓋過你
合當詩人未的喟嘆

細雨飄飄的冬春,沒看到誰為你備驢
自個鑽入自個的八抬大轎
回到遠離煙硝的劍南

芝言 寫:天空色一直都是灰濛的濁藍
你坐著八抬大轎進了衙門
說那只是恰如其分
雖走馬燈一直繞著你沒停過
你說爺沒看那個

終於你動容的說出「衣上征塵雜酒痕」
灰藍天已轉為陰霾密佈
蓋過征塵更酒痕
更蓋過你
合當詩人未的喟嘆

細雨飄飄的冬春,沒看到誰為你備驢
自個鑽入自個的八抬大轎
回到遠離煙硝的劍南


芝言寫政治人物
總是禁不了的感慨系之

政治詩
美就美在針砭啊
呵~畢竟
比那些人物的故事更豐富
更讓人耳熟能詳的也不多吧?

芝言問好喜菡
〈管爺再過劍門〉

劍南關也只是匆匆路過
爺們自不能閒著
也沒準備當個野老
就算不是爺們
也不能不是大哥大級的人物

大哥大月入斗金
爺們志氣也可以不看那個
於是又往煙硝密佈裡去
即使天空一點也不藍
仍舊再往八抬大轎裡坐定
仍舊細雨飄飄的冬春
衣上征塵雜酒塵
從赫赫的布衣
轉進了莊嚴肅穆的校門

總有結草為環的大員
想絆倒轎夫的腳
時間緊迫
明裡暗裡手上嘴上忙不停
管爺站起來走下來了
「莫須 有?」
「爺 不鳥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