鹼性燈管的光譜溶解於金魚藻的綠色,失去自由的眼神粼粼地酸,望著玻璃外的人海。

於是嚥下藍山的結局,偽裝,跨出日常的窗框,進入都市的峽谷,混入人潮,岸然擦肩,波浪是有些出入的,無人向陽,樓幢間黃昏的絲線格外珍貴。

格外,是種解脫,脫下渾身的科技與摩登質感,趕緊把大廈與橋樑摺疊收妥,晾起戒飲石油的慾望,踩扁車輛,吹倒銅像,把報紙燒了;太古之初,上帝給的就已足夠。

柏油路卻沒有盡頭。

頭顱的汪洋上漂流著黑與黏稠,映著夕陽,牽強地反射虛情的光影。許是Caffeine作祟,闌珊的新陳代謝,Theophylline鎖喉,平滑肌Relaxed,夜晚來了卻依見薄暮,氧……不足,理智的燃點失焦,血液pH值,濕,衡,冷,如今……愚,人乾,呵……ㄏ……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