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城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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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跳舞鯨魚ocoh星心亞AzureSianlight

第32章:

當日告知古瓦肯德等人該離開清白的是倫特,他是隱居幕後的幕僚團隊之王,藍娜斯只是他放在檯面的虛擬領袖,真正握有清白實權的人就是倫特,全清白中他就是實質的權利核心。

倫特造謠藍娜斯跟內部叛逆團體合謀殺人,探險隊的死傷事件是藍娜斯為了剷除異議份子而發動的手段。藍娜斯告訴巴德清白將會有內亂,約瑟夫等人必須趕緊離開清白,不然他們可能會成為犧牲者,可是她卻選擇向約瑟夫說出實情,而非謊言。

「原來是誣陷計畫,過河拆橋。」

卡爾傑斯已經知情了,他招集所有的夥伴到房間商議應對計畫,是救或走很快就會有結論。藍娜斯被變相軟禁在教堂樓頂的倉庫,倫特打算等他們6人一走就公開處決藍娜斯,之後的清白的一切活動將由他主掌在手,屆時清白會陷入一陣腥風血雨。

「我追蹤過了訊息,今天藍娜斯一上樓就沒有下來,她現在2樓大堂祈禱深夜才會被專人移轉到閣樓。你們若要下手要快,不然就來不及了。」

卡謬利用他與探險隊的交情創造出小型資訊網,所以可以得到一些比較精確的資訊。

「太危險了,你確定要出手援救?」

蘇安第一個提出反對意見,妮卡尼亞也跟著順風提出反對意見。

「我們是外人,不要牽連到清白的私事比較好。」

一轉眼就是兩個人的反對票,看到情勢不好古瓦肯德也開始擔憂營救藍娜斯是不是明智的選擇,萬一倫特反過來對付他們6個外人,大家可能就離不開清白了,這次的決定必須要更加謹慎。

「古瓦肯德,你呢?」

面對卡爾傑斯不得已的逼問古瓦肯德必須表態,他對這件事情的態度沒有任何模糊的空間,不是救就是走,沒有第三個選擇。

「如果被關起來的人是妮卡尼亞,我一定會去救她。」

古瓦肯德得答案相當有創意,故意用另一個不相干的情境來扭轉大家的觀感。大家不想救藍娜斯是因為他們跟清白一點關係都沒有,換句話說如果被挾持的人是自己人,大家的判斷就不會這麼絕情。

「卡爾傑斯,假使今天被關起來的是蘇安,你會怎麼做呢?」

古瓦肯德順理成章地轉移焦點讓卡爾傑斯陷入思維盲點,照理說此次的議題無關道德,但主題被古瓦肯德這麼一搞就變成另外一回事了。約瑟夫感受到了古瓦肯德的用心,大家一起出生入死這麼多次從來沒有放棄過任何人,假使此次的問題真的可以強化大家的良知藍娜斯就真的有救了。

「我會救她。」

主角經過反覆思考總算說話了。卡謬本來就打算說是,但是他欠缺約瑟夫當面說出答案,現在約瑟夫打算自己主動爭取藍娜斯,同樣找回女朋友的卡謬當然義不容辭幫助他。

「我也覺得該救藍娜斯,要不是她收容我們,我們可能早就喪身了。我們豈能恩將仇報。」

卡謬藉由人情道義的觀點來加持自己論點的正當性,在場男人4人,多數成年男子都吃這一招。

「是嘛……藍娜斯確實有恩於我們。」

卡爾傑斯必須做出決定,多數決不一定是答案,少數人也需要受到多數人的尊重,多數人的決定也必須顧及自身安危。古瓦肯德心有妙計,或許這個方法能夠救出藍娜斯。

「嘿,大家,我一個計畫。」



古瓦肯德提議讓卡謬去找探險隊員一起舉辦別離晚會,當天大家要喝酒喝得爛醉,不醉不歸,別離派對中最高檔的酒品由古瓦肯德提供,以前意外在購物中心找到的名酒終於派上用場。

「哈哈哈哈,兄弟,乾杯啦!」

卡謬邀請來的探險隊人士全部在餐廳喝酒喝得不省人事,少數酒品好的人也在胡言亂語說起自己過去的輝煌戀愛史。大家乾杯來乾杯去,酒瓶一瓶接著一瓶有完沒完,幾乎所有清醒的探險隊員都在半小時後過後打呼睡死。

「嗯,時機來了。」

卡爾傑斯見時機成熟便示意開始行動。他們6人都只喝清淡的飲料調酒,由於酒精量極少也大家都精神正常,不像其他探險隊員都早就神智不清。

「我們走吧。」

巴德待在1樓大廳的大門前待命,當他見到約瑟夫等人到來就知道計畫成功了。藍娜斯這個時間點還在2樓大廳祈禱,大家唯一要提防的人只有以倫特為首的3人專屬護衛,如果加上其他門禁管理人敵人最多就5人。

巴德沒有帶任何的戒護隊員參予任務,這件事情他完全保密,主因是隊伍內沒有人能夠完全信賴的夥伴,倫特最近還收買了所有的人,清白中的戰士早就都是倫特聽話的走狗。巴德為了活命機會假意投誠,其實他根本不屑與之為伍。

「我們走。」

約瑟夫堅毅的眼神閃耀著星星般的光明。



潛入2樓6營救藍娜斯是秘密任務,這任務只有一次機會,只能成功不許失敗,否則大家可能會共赴黃泉。沒人喜歡參加有風險的任務,生命只有一回一去不復返。

團隊中的男子多都是有武術基礎的能人,但也是有例外。古瓦肯德是男性中實戰搏鬥技巧最差的男人,不過是他所擁有的智慧可以幫助大家完成最重要的後勤協助工作。約瑟夫、卡謬與巴德3人是先鋒部隊,巴德先帶頭跟守門員攀談降低對方戒心,約瑟夫跟卡謬在過來以矯健的手法撂倒門口2人。他們沒有殺生,只是把人弄昏拉到牆壁的死角罷了。

「藍娜斯,我們走吧。」

約瑟夫推開大門找到了藍娜斯,主角獨自一人坐在禮堂上仰望十字架以及神像,她對約瑟夫的營救不以為意,似乎沒有離開此處的打算。

「你來這做什麼?」

藍娜斯背對著約瑟夫將臉轉過來,她滄桑的面容多出了更多的憔悴,經過時光折磨的她已不知道神身在何方。或許神已經死了,許多她一直以來的祈求都是多餘,沒有任何正面的價值的與意義。

「事情巴德都告訴我們了。」約瑟夫答道。

「我原本應該是告訴他叫你們當晚就走。」藍娜斯回答。

「你想保護我們,我也應該保護妳。」

「我只不過是個昨天跟你上過床的修女罷了。」

藍娜斯向神像訴說自己褻瀆了自己身為女性信徒的貞潔,種種舉動表現出她對自己的不滿意。對約瑟夫來說藍娜斯不該只是這樣,她跟任何女性一樣都有權利享受自己的青春人生,迷離當中的神早已死亡,只有人可以依附當成自己的神。

「不,妳並不是修女,妳是我深愛的女人。」

「原來我有吸引你的魅力,問題是你帶我走有什麼用?我接受的教育就是祈禱,可是我卻連自己的命都拯救不了,你帶走這樣的我也只是徒增累贅而已……」

高度負面的言語紛紛指向藍娜斯早就沒有生存意圖,一個心死的女人又怎能在末日中發揮價值?不,不對,天底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存在意義,就連神也沒有資格否定人與生俱來生存意義。

「妳拯救了全部的倖存者,沒有妳的話他們跟本沒有生存鬥志,現在換我來救妳了。」

約瑟夫堅定的口氣無比堅決,今天不帶走藍娜斯保住她的安全,他將會後悔一輩子。藍娜斯被約瑟夫的積極所打動,這次直接轉過身來正臉面對約瑟夫。對約瑟夫來說最嚴峻的考驗就是如何把一位認命的女人帶離苦海,藍娜斯本身就是接受過神學教育的高級信徒,她的道德指數較高,要反過來開導這樣的人反而麻煩。

「其實我早就受夠了,這個末世沒有神,人類是找不到未來的——我只是被這個世界拋棄的犧牲品,既然我的祝福救不了人,我便可有可無。」

「我才不管倫特是怎樣利用妳,妳要的生存意義我給妳,我需要妳每天為我祈福,妳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奇蹟,妳像太陽一樣耀眼點亮了我的人生!」

不顧藍娜斯如何反對約瑟夫的挺身擁抱,短暫的數秒都化成了漫長的時光——有多久的時間藍娜斯沒有在人群中找到認同的溫暖了?人們乞求生存,只要求他人替自己付出,只希望自己能夠接受施捨繼續苟活下去,看盡人性黑暗又被利用殆盡的藍娜斯早就放棄了生存。她昨天看星星遇到約瑟夫完全是場意外,那天是她準備赴死的孤獨時光,她想在死前再看一次眼亮的夜空。

那天,她沒有看到亮眼的暖星,穿著數件大衣的她反而感到冰寒。約瑟夫的出現是不期而遇的意外,藍娜斯曾一度以為那男人是她人生中的救世主,所以她才會想要把心底的傷感與不滿向約瑟夫宣洩而出。如今看來,那個不可能成真的期待是真實的,而且是宛如奇蹟般的存在。

「跟我走。」

「好,我跟你走。」

兩人牽著手奔向大門口上的毛毯。看到天空的瞬間,藍娜斯曾一度期待自己能夠為所有的人而活,如今走破迷障的她才發現自己想要的是獨立且有尊嚴的人生。從現在開始,她要為自己而活,要找出自己早已迷失的人生身在何處。

她的眼前人願意為她而活,他也願意這樣回報他。淚水中是說不出來的快樂,喜極而泣的她願將這幸福的情緒渲染給所有人分享,即使是活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也能找到企盼的幸福。

——黑暗後的黎明才是我企盼許久的歸所。

卡謬與巴德一路護衛,奇蹟就在咫尺天涯門外,藍娜斯的每一個腳步都充滿了喜悅。

原來所謂的脫離掌控室這種感覺——過去天天活在鳥籠的禁錮中掙扎,每天都拿出無數的藉口安慰自己在天大的謊言中追求希望。今晚是她第一次不用經過她人准許穿越1樓的梯階。不管明天還有沒有太陽,她決定今晚就要挽回這1個月以來所有的缺憾,用赤裸的腳地在草原上奔跑,就算失去未來也不害怕。

藍娜斯逃亡的事情被發現了,察覺到的探險隊員開始在各個樓層間大喊,試圖將人給找回來。這些尾隨在藍娜斯身後的人是她將來最大的阻礙,只要跨越牢籠的鐵框,人生就會光明璀璨。

「什麼?」

1樓大門的戒護隊員不知道怎樣忽然昏倒,卡爾傑斯一次手刀讓唯一的守門員躺下去睡死。古瓦肯德敏捷地取鑰匙打開大門,蘇安與妮卡尼亞迅速跟著卡爾傑斯與古瓦肯德衝出戶外灑油,濃烈的汽油味將門外的人孔蓋薰得嗆鼻,如此便能確保真菌類怪物無法出面偷襲。

「我們準備好了,他們人呢?」妮卡尼亞問。

「要來了!」蘇安答。

約瑟夫牽著藍娜斯的手快速奔跑,一下子就來到了大堂的中央,卡謬與巴德緊緊跟在兩人的附近,他們手上的槍早已上膛,以防對方追上來動用武力。

「別讓魔女跑了!」

倫特帶了2個打手現身,他們槍口對準逃命的4人接連開槍。危機關頭,巴德且戰且退展開反擊。卡謬砲火最是準確的神槍手,眨眼間就解決了1名敵人,將身為華盛頓前戰士的實力完美地發揮了出來。雙方的射擊技巧相差至少好幾個檔次,很快勝負就分了出來。

「啊!」

倫特快速蹲下將屬下向前推,他因此躲過了子彈,卻也害得屬下腹部中彈痛得站不起來。倫特那方人馬又追來了2個追兵,對倫特最忠誠的4大護法都出現了,現在敵人只剩下這3人,其他的人都早就被灌酒喝得不醒人事。

碰!關上大門,約瑟夫順利帶上藍娜斯逃出生天,卡謬也很順利地追了上去。這邊唯獨缺少巴德1人,約瑟夫開始緊張,他先將藍娜斯送入古瓦肯德的車上,回頭才發現巴德胸膛滿身是血靠在大門前躺著。

「哥哥!」

說話的人是藍娜斯,她與巴德之間的血親關係大家直到當天才察覺,巴德不擇手段想要救出藍娜斯的理由竟是如此,所有人真的是萬萬想不到。

拖著疲乏的身軀倒下,跪下的人終有算不盡的恩仇要釐清,即使身負重傷也不放過此機會。剛剛的槍戰巴德為了掩護藍娜斯全身而退不惜受傷也要斷後,砲火集中在藍娜斯上的子彈全部都打在了巴德身上,現在的他命在旦夕。

「走,藍娜斯!」

巴德準備點燃汽油卻沒成功,氣空力盡的英雄胸口被擊中致命一槍,破裂的大動脈讓他上軀噴灑出鮮豔的赤墨,悲愴勇者的故事就此寫下悲慘的局。

「哥……」

藍娜斯幾乎心碎,看到今生最重要的親人在此殞命是一生之痛,她之前已經損失了一個大哥,現在就連二哥也跟著走了。之前在探險隊產生內鬨喪身的其中1人就是藍娜斯與巴德的大哥,倫特打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故意要殺了他們3兄妹,因為他們在清白的影響太大超過原先估算,倫特為了鞏固自己的絕對政權決定找理由計殺藍娜斯等3人。

大哥阿赫發現了倫特的陰謀因此在外探險被殺死,其他所有支持阿赫的人也一起被殺死,這才是事實的真相。阿赫事先就把自己的猜測告知了巴德,可是巴德找不到證據無法舉報倫特的惡行。就算成功了,他也會反過來被灌上背叛的名號殺掉。

倫特原先的計畫是先殺死阿赫與藍娜斯,最後才是戒護隊中被孤立無援的巴德。只要阿赫死去,藍娜斯消失,巴德一個守門者隊長也無法發揮作用,殺或不殺都是同樣。巴德沒有把真相告訴藍娜斯,因為事實無法求證,而且是真相追究與否都已經無用。重要的是,他不想在給藍娜斯更多壓力,所以藍娜斯自己也不知情,所謂的無知是福便是如此。

巴德今早曾私下找過約瑟夫說話,他選擇在一個比較隱蔽的陽台上說話,那邊很寬又沒人來很適合坐下來長談。

〝藍娜斯要你們趕快離開這。藍娜斯當初只叫我跟一位叫作約瑟夫的人說,她好像很在乎你。〞巴德很在乎此事,他不了解藍娜斯為何選擇這個男人,而不是其他人。

〝我覺得藍娜斯需要幫助,昨天她偶然跟我相遇,然後說了探險隊內鬨的故事。〞約瑟夫迴避提及肌膚之親,不過他確實把自己所知如實坦承。

〝那根本不是內鬨,是陰謀暗殺,此事藍娜斯也不知情,我不告訴藍娜斯是為了保護她,但是我希望你能夠知道真相,並替我保密照顧藍娜斯。〞約瑟夫實在不明白巴德位何選上他,而非別人。

——那個男人很特別,才相處幾分鐘而已就說要保護我,一般男人會有這種反應嗎?

巴德違背了藍娜斯的意願找約瑟夫求助,希望他們能夠把藍娜斯救出黑濁的清白。人們之間的想法總是互相違背,大家希望的結果往往都不是企盼已久的結局。藍娜斯希望約瑟夫走,巴德希望藍娜斯走,在真理背血淚總是與期許相異,每個人都相信自己譜不出完美的結局。

〝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事實,我大哥已經成了犧牲者,下個人就是我妹妹。藍娜斯雖然不知道真相卻察覺到了倫特要對她不利,所以她才希望你們可以快點離開。〞

選擇不救頂多背負道義責任,選擇救援則會陷入險境。約瑟夫完全理解了巴德3兄妹的慘劇故事,真正無辜的人是藍娜斯,她的利用價值消耗殆盡就會被倫特遺棄。

背景回到暗夜下的現實,巴德性命垂危,一心救人卻擔誤了自己的明天。他用自己的生命燃起了藍娜斯原先應該告終的結局。藍娜斯的人生才剛開始,她將代替巴德迎向天明後的彩虹。

真相埋藏在約瑟夫不能告人的心底,無知有時可悲,有時則是幸福。若藍娜斯發現大哥阿赫是死在倫特的魔掌之下,藍娜斯是否就不再是那個為全世界生命祈禱的聖女?復仇之心使人淪為惡魔的玩物,永生變成仇恨的僕人製造悲劇。或許還有另一個結局,倫特殞落藍娜斯回歸清白,可是那已經太晚了,倫特所說的謊言早就是大家認知中的事實。

「走!」

滿懷感情與機動無法被理解,只能藏在心內獨享。世界中曾有過我的足跡,我就是此時此刻的太陽,照亮他人生命的光芒。抱著必死覺悟的巴得一聲怒嚇,接著被倫特一槍打穿心臟。

卡爾傑斯跟古瓦肯德同時發車逃跑,倫特招集至少5人上車追殺他們,不論如何都必須剷除藍娜斯,只要她還活著一天倫特就無法真正支配清白的一切。

清白明明是藍娜斯親自創造出來的避風港,卻成了容不下自己存在的處所,對某些人而言,她的價值就只是用完即丟的犧牲者,說來殘酷,卻也現實。

灰暗的都市發起槍鳴,兩方人馬在車上彼此開槍。古瓦肯德的車子運有汽油,濃重的汽油揮發氣體可以保護他們免受真菌怪物的侵襲,可是如果中槍便會引火爆炸,所以卡爾傑斯的車隊在後掩護。卡謬的高超槍術將倫特車隊的兩個前輪打破,對方駕駛迫於無奈只好停車。

倫特打開車門又打又罵,一旁部屬也是同樣,怨天尤人的模樣完全不像領導者應該有的風範。

「嗯,奇怪?車上怎麼沒保護用油料?」

部屬察覺異常之後,倫特臉色大變,接著從人孔蓋爬出來的深紫真菌類怪物便開始享用宵夜。

「啊!」

過去多少呼風喚雨的日子?但過於貪圖絕對的權能下場就是亡於貪婪。曾經風光過,他的每個字就像神旨,他一生只需要接受信徒的供奉,迷離之後的末世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天堂。如今,他真的回到了天堂。

古瓦肯德的計謀大公告成,他將倫特的專屬用車的保護用油桶弄掉,失去了油料揮發氣體的保護,車隊上的人都命在旦夕,一但停車遲早會被怪物抓到。

成功的勝利無比空虛,末世中最可怕的怪物最終不是怪物,而是人性,防不勝防……

幾小時的路程後天亮了,藍娜斯第一次感覺到真正的自由。雖然她失去了藏身之地,卻也因此得到無比豐滿將來。答應過藍娜斯會保護她的約瑟夫是騎士,有騎士在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堡壘,不論她在多危險的地方都會感到安全。

明天的日子明明無固定居所,可是身旁卻有一個人未他遮風避雨,這樣子的一個地方不就是淨土?

古瓦肯德駕駛著車子看後照鏡,他們已經遠離了費城,清白失去了領袖之後依然會繼續運作,總有人會重新站出來帶領大家繼續活下去,這是每個歷史朝代的共通點。秩序會自動建立,然後再一次毀滅於被濫用的特權。

今晚,就此結束。
此篇十分完整
拯救藍娜斯的前因、過程、結果
一口氣的交代呈現
豐富了整篇的內容
讀者也得花上時間來消化及整理
作者著重人物表情和情緒的變化
增加了他們的立體感

此篇有意無意的探討著信仰話題
神是否存在?
這當然極富話題性
卻是無法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對信徒來說 信仰是活著的意義
對其他人來說 神之存在卻是一種心理作用

看到中段
一直猜藍娜斯的最終下場是否被殺
料不到被殺害的人卻是巴德
披露三兄妹的關係
感覺卻有點突兀
交代得有點倉卒

「清白失去了領袖之後依然會繼 續運作,總有人會重新站出來領人大家活下去,這是每個不同歷史朝代的共通點。」
歷史就像無數的循環
總會有新領袖站出來領導群眾的

ocoh說
老師說得是,確實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進與加強,往後有時間勢力必重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