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蓮蓬頭 » 週五 10月 11, 2013 8:34 pm
箏,是無聲的雨季,用揮汗澆灌滿城的血氣,在縹緲無際的惡氣大抵分區,未定。
逆風敞開妳髮的絲線,懸一線於倏忽消逝的高點,我的施力未曾吝惜,妳亦僅用香氣順受,撮和這番美意。妳非為特立的個體,滿城烏黑的娟髮聳立,排氣,盡相對於妳,而,妳的冷眼還是不肯自已,孤高卻極為吸引。
追遠不及浮雲,迎面盡是惡地,我被一雙雙探出牢籠的胳臂﹑掌心,掐喉在妳砌起的牆裡情緒。妳卻仍懸空在室外,置身追尋。
也是遠際的白點啃食著視覺,妳如利刃往之鞭毛,何等毅力。就這麼踩著千斤向上,往太陽相撞,上進一個潰爛的理想,我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