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武士剖腹與香港學生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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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縱然學生們有好的初衷,但遊行終究只是表達群眾意見的一種方式,而且遊行隊伍中也混雜著湊熱鬧和趁火打劫的人,並不能以人數來說明民意。遊行時間太久,就會蛻變成街頭派對,許多社會青年也趁機混入其中作樂。畢竟,生活往往是單調重複的,偶爾有一個大事件,就會刺激人們早已麻木的神經,尤其是比較空閒的年青人、大學生,沒有高考的課業壓力,有充分的自由時間,又渴望在社會上出人頭地,渴望做出一些重大的事情。
警察們一開始也會覺得好玩,但是時間久了就會覺得煩躁,想像一下你站在黑壓壓的一群人面前一天,會不會覺得神經疲憊?——所以不要怪他們脾氣不好。
人都需要一個宣洩的機會,所以,加拿大允許市民遊行,甚至組織各種街頭藝術節、狂歡節,使得民眾可以定期去街上鬧騰一下,釋放一下日常生活中積累的心理壓力、能量。多倫多經常有政治遊行活動,但是群眾們早已習慣,並不會太在意,只當成組織者表達自己觀點的一種方式,湊熱鬧的人也很少。每次街頭遊行,警察也都會荷槍實彈、維持秩序,大家都在指定的路線上遊行,過了規定時間就散場回家。
某次“反對歧視華人”的大遊行,多倫多的華人歡天喜地、敲鑼打鼓,在市政大廳和中國城之間高喊口號,許多母親還推著自己的寶寶上街遊行。當然了,如果是觸到政府的痛處,政府也會暗中安插一些人在遊行隊伍上搗亂,於是警察就有理由逮捕遊行示威者,比如當年多倫多人反對加拿大參與G20峰會,政府就毫不手軟。類似的,當年美國學生反對越戰,警察也打死了不少人。
很多時候,遊行者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只是在爭一個“不朽”,而並不是“偉大”。
全世界的人都活在這樣一個難題中:生命如此短暫,它的意義是什麼?
日本人喜歡櫻花,覺得生命就應該像櫻花一樣,在最絢爛的時候凋零。日本武士將榮譽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統治者也曾經刻意塑造這一文化心理,好讓下屬為自己效命、獻身。
中國人說:“壯士不死則已,死即舉大名耳”、“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人終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說白了,就是不想這一輩子白白過去,想要建功立業、死後留名。
最可怕的就是人這種“不怕死”的勇氣。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往往也會害死許多同伴,甚至在倖存後成為草菅人命的“英雄”。
如果遊行者真地是為真理呐喊,那這樣白白犧牲,豈不是被“殺人滅口”了,以後還有誰敢為真理說話?而如果只是做了“英雄”的炮灰,實在是辜負了櫻花一樣的生命:華而不實。
當年許多反對越戰的美國學生逃到加拿大,有人還成了多倫多大學心理系的教授,沒有這些活下來的人講述,人們很難知道美國政府也很虛偽。
社會的進步需要幾代人的薪火傳遞,從來不是一次遊行、革命能夠實現。許多年青時候的事情,許多年後再回想,就會有完全不同的理解。而這種新的理解和領悟,往往就是傳承給下一代的寶貴智慧。倘若在你還沒有完全理解社會與人生的時候,就早早結束了年青的生命,實在是辜負初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2014年10月7日星期二
於 多倫多
這篇散文闡述了作者對於近日時事的關懷。
比較感到可惜的是由於題為〈日本武士剖腹與香港學生占中〉,
所以讓我有對於日本武士與香港學生如何擺放在一起比較或是映襯或是互喻等等,有了過多的預設心理。
作品的主軸仍是放在香港佔中學生或者非學生的人士身上。日本武士,甚至剖腹精神的描繪甚少,反而是加拿大的遊行集會比日本武士更令人留下印象。
也許作者可以考慮增加剖腹精神的篇幅來和佔中精神相比較?這樣一來,題目的「與」才會有比較對等的關係。

順祝
香港民主順利


緞華
緞華 寫:這篇散文闡述了作者對於近日時事的關懷。
比較感到可惜的是由於題為〈日本武士剖腹與香港學生占中〉,
所以讓我有對於日本武士與香港學生如何擺放在一起比較或是映襯或是互喻等等,有了過多的預設心理。
作品的主軸仍是放在香港佔中學生或者非學生的人士身上。日本武士,甚至剖腹精神的描繪甚少,反而是加拿大的遊行集會比日本武士更令人留下印象。
也許作者可以考慮增加剖腹精神的篇幅來和佔中精神相比較?這樣一來,題目的「與」才會有比較對等的關係。

順祝
香港民主順利


緞華
哦!呵呵!如果是要深入到死亡與人生的意義以及心理,Becker的〈The Denial of Death〉是本非常不錯的書,是我導師Michel Ferrari曾經推薦過的。這篇文章主要還是希望香港學生能夠保存火種、長期努力、注意安全。因為國內有監察,所以許多話沒有細說。不過,標題是取得太大了,太過吸引人的眼球了。
2014年10月13日星期一
於 多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