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fect day 這些自戀小碎片自我複製



  進入安迪沃荷,你是置身街頭的,每個繁華的小碎片都在其中,「挪用」「複製」的萬花筒,承認了藝術並非一切,也彷彿可以是一切,當你將欣賞的大頭殼抽離藝術的萬花筒,有時你甚且以為那只是一種人為的「垃圾」,它的高貴並非不曾存在,也許它的高貴在於它曾作用了什麼,與每個過往心靈交換美與質問,反照所存在的一處,你回頭看藝術史洪流中,從流行截取創作元素的安迪,他又一再回來了,當你聽到有人說著「這已該是走進歷史的東西了」,反而感到一種厲害,因為你不禁要問,有多少藝術家能一再從歷史走回來流行的舞台呢?又是那樣沒有分野的撒起網來?就算要炒作什麼,也要大眾願意買單啊!

  談起安迪,不禁要想起當代知名藝術家村上隆,藝術創業論,勇敢大喊,要的是賺錢的藝術,一種坦白、承認,因為到頭來,藝術與經濟從來沒能真正分家,因為金錢與藝術都是人類創造的特別遊戲,能將這些玩得如此得心應手的藝術家,怎能不承認那是種才能?


  在高美館親眼看到黃黑大香蕉,哈囉!那就是最近才寫的詩「讀了幾種黃與黑的頹態」嗎?沒有緣由地當時想到這兩個顏色,就想起安迪沃荷的作品,而安迪沃荷世界巡迴展介紹書上對於Banana作品的說明是:「香蕉的創作來源比較不明確,不過香蕉一直在人們的觀念裡,帶有象徵男性性符號的意義--」,且不論這位大師本身有無如此意圖,但是他將這樣的圖像符號放在地下絲絨與妮可專輯的封面,真是叫人喜歡,搖滾音樂配上黃黑大香蕉,香氣有些頹靡、顏色有些頹靡、明視度超高卻又斑駁點點,像搖滾樂一樣直接,卻是揮之不去的詩意。你適合聽著Lou Reed的perfect day,穿梭於展場間,康寶濃湯罐、可口可樂與瑪莉蓮夢露,經過一個大超市,像電視廣告中穿梭廚房與各式空間的美女,卻依然保持光鮮亮麗,不沾油煙。

  那些同款不同配色的自我複製,很熟悉不是嗎,在電腦時代的繪圖處理中,每個檔案匣少不了都玩了一次安迪沃荷式的配色遊戲,那是一種太多選擇或是一種不確定?變裝、嘻笑,像娃娃的好玩衣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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