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隨筆漫談:《沙丘談詩-6》


                                                
                                                
 長期以來,好像有不少寫作朋友不太明白我們目前所接觸的「現代詩體」,則是屬於一種外來文體;說穿了,也就是由中國文人所引進而來的一種「殖民詩體」。
                                                                          
 這則是在民國初年的時候,從五四運動當中便開始有著所謂「白話文體」的初啼適用;同時也打破了中國固有傳統詩詞格律化以及文言文形式的文字語言,進而發展至今的白話文體以及現代詩體的流行應用。
                                                                           
 尤其針對每一位寫詩人而言;對於現代詩的基本淵源,必須要有這種基本的觀念認知所在。不然,這時也許還有人會好奇的在問:「請問,我們這個現代詩體是屬於我國哪個朝代開始萌發的?」各位也請別笑言以對,一直以來確實有許多文創新朋友只知道埋首在寫,或者只要有點閱率就好了,其他的,通通都還给課本了?只因為以前在課本上面沒仔細學習到的,也不能怪老師們都沒教好?這時,也只能勉勉強強的說;在文學創作的平台上面,一樣都可以提昇擢進自己的寫作天空。反正在學校「漏學」的,而我們的沙丘也都會幫各位再做一次完整性的「補習」回來,是不?
                                                                          
 實則,對這些初學的寫詩朋友們,只要在部落格寫作平台上面肯上進學習,一般沙丘也都會很支持以及鼓勵他/她們;我想沒有任何人一出生也就會開始寫詩,包括沙丘本人也是花費了長久的時間來研究探討,也才能夠慢慢知道這個所謂「現代詩的嘴臉」究竟是長得怎麼一回事?

 是啊。我們似乎也早已迷上了這種所謂外國文字形式裡頭的「癮」了,那種感覺好像想要戒也戒不掉?這時也只能說;這新年代寫詩人的癮頭,也實在是太大了。
                                                                        
 因此,這個「癮頭」卻還在分化著海內外詩壇各大派系之間的信仰留存?而這具有千年以上歷史性的文學脈絡,還真是折煞了不少文人,進而造成這個新世代的「寫詩的人」一天比一天的增多,然又在大眾化閱讀市場上面「讀詩的人」卻好像每分每秒的都在流失?實則,這「詩」每日卻暗自流著新文學時代的哀愁淚水,並且默默在承受著許多不同觀念的形式變化,再加上各方各界戰戰兢兢所撰寫的詩理論一大堆,結果是;你還是你,我一樣還是我,至於他/她們,乾脆就暫且擱著一旁,等以後再說?
                                                                       
 這回,我們又何時變成了一種所謂現代詩體的虔誠信徒了?在一天當中,若是沒有用著自己那一頭宛似一條小毛巾的腦袋,來幫現代詩體洗洗澡、擦擦身,竟還不知道個個都成了現代詩體的奴才命?
                                                                        
 有時候會感覺我們自己的腦袋,還真活像一個「詩的子宮」?沙丘每天在海內外觀察中,從這個所謂寫詩人腦袋般的子宮裡頭,每天至少還會誕生好幾百個以上「詩的孩子」?緊接著又把這些初生試啼的「詩孩子」們,一個個攤在寫作平台的陽光下,那麼咱們就一起再來瞧瞧在這個具有未來性的文學新世代裡頭,哪一位應該是「好孩子」?哪一位又是「壞孩子」?甚至於哪一位是「變種孩子」?最後咱們再來一起決定有哪幾位才是真正「最有出息的孩子」?
                                                                        
 這下子,學問可大了?其真正結果就這麼刻意轉了一大圈之後,這時,我們確是一直把現代詩的子宮給「戲弄」得有點神經走樣了,也都還不知道?卻還持續在那邊一直闡揚著現代詩體的美學歌頌,或者是有著所謂在一種文字自由表現之下的偉大藝術?
                                                                        
 是啊。這現代詩體的文字表現,還真是偉大啊;甚至於偉大到連「台灣本土文學90年代已死」的說法地步去了?
                                                                            
 這倒要比台灣本土地方所上演的「野台戲」還要精彩,甚至於還到處充滿著地方風情的人文薈萃,怎知這地方上的「野台戲」,還一味跟著台灣本土化的「現代詩體」之後,原來也早已走上了另一種具有精緻性質以及具有著一種所謂歷史傳統文化之下的「經典樣板戲劇化」去了?
                                                                        
 各位,〈沙丘談詩〉目前已經正式邁入第六篇了,一篇比一篇皆有著不同的評比寫意,從文意內容的表達當中,總是會帶有一些文字語言上面的嘲諷批判?
                                                                       
 當談到了「批判」這兩個字的涵意之時,大多難免會讓讀者們感到不太適應?只因為讀者朋友對這批判的涵意,並沒有去實質的作番瞭解,所以,往往也很容易造成某一種閱讀心靈裡面的視感衝擊?
                                                                             
 因此,我們常常誤以為「文字批判」的涵意,則是屬於一種極端狹義的形式表現?實則,若在「文字批判」當中拿捏適度,確是可以達到某一種「意識喚醒」的空間成長。
                                                                          
 長期以來,人們只懂得對一些事態不滿的現象,用著一種直轟猛批或與是激辯奪理的文字表現方式,藉由來達到個人意識傳遞的短暫滿足?但往往不知道這種事後的效現象應,卻是無法提昇大環境意識之下的感應與喚醒?只因為我們好像只知道一味懂得來善用著這個所謂的「批評形式」,來加以詞鋒達見;而往往也忘了於事後對一些事態程度以及是非現象有著一種深入性的「明辨判別」?
                                                                             
 也就是說;當有著一種所謂「批評性語言」的爆發引點之後,一旦失去了這個「是非判別」上面的思辨延伸,那麼這種所謂的「批評效應」方式,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佈滿著一堆所謂「口水」或是「嘮騷」的無益效果呈現,甚至於還會變成令人感到有著一種無關痛癢的「口號」罷了?
                                                                        
 正所謂佛前不點燈,則看不到廟堂上的智慧與慈悲?話不帶嘲諷,則又看不到當下的醜陋與百態?然,沙丘的這一番話,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存在?
                                                                            
 是啊。沙丘也常常在文壇上面來擬作於一種自我意識批判。基本上這就是屬於一種自我學習的成長空間;同時也是一種潛在意識裡頭的自我發掘。因此,我曾批判自己是一尾小小的糞坑蛆體?我曾批判自己曾經是一位流著懵懵懂懂鼻涕的鄉下小土包子?甚至於我曾批判自己也只是一位一文不值的文學奴才?我把自己降為最卑微的人格,藉以來顯示其他人的尊貴地位。                                                                           
 也就是說;我把這個「最感到卑微」的認知與態度,重新再定位自己的寫作學習之上。一旦沒有了這個自我意識批判,也就是等於沒有自我省思的成長機會?若不然,我們若再寫作個五年十年的,還是一樣走不出來?相形之下,對文學創作或是學術上面,連一點寫作成績,也都交代不出來?尤以這幾年自從開始接觸寫作以來,我是這麼在想著如何來把自己原有的意識與人格,藉以能夠重新做番文創思考上面的引理調整。
                                                                          
 當然,所謂做人的深詣道理,亦是如此。 有時候該讓自己彎腰的時候,就應當彎腰。這,若是不下去,也就別跟沙丘說:您的處事態度,又能夠去學得上什麼樣的精湛功夫?或者是說:您在做人方面,又能夠去圓融到什麼樣的巔峰程度?這也正是所謂的「深藏功夫」,但有時候偶爾也需要作於一種正當性或與是必要性的「露相一下」。而我目前也都始終無法摸透自己的功夫底線,是位於在何處?那麼,在文壇又有誰有如此這般「大智慧境界」的能力,能夠把沙丘來當做是一隻「蛆的智慧」來看待?
                                                                            
 問題是;我能夠「捨」,甚至於把各位的寫作才華都「捨出」到海內外的每個角落去,於未來,再把海外的一些文學新秀再給予「捨進」國內來,藉以來做為一種海內外文學人才的交流互動、以及為主文學之傳承走向而共赴努力;目前有許多文創優秀人才,尚未被發覺,日後我將會積極推動這方面的計劃安排,來做為一種文創提昇的掘才走向。(其也包括散文部份的人才拔擢。)
                                                                         
 因此,我不認為目前在文壇上面的沙丘,一定會比職場上的「我」更顯為精湛?所以我必須要先懂得在自我挑戰的意識上面,如何去分割與區別?
                                                                                  
 這幾年,我一直在研究什麼是文學生態?什麼又是文字創作?什麼是文字美學?什麼又是文字藝術?什麼是文學產業危機?什麼又是文學意識沒落?什麼是「後現代文學思潮現象」?以及什麼又是「新文學時代趨勢走向」?實則,這幾年我則在這方面也的確是下了很大的學習工夫。當然,沙丘從生活閱讀培養具有三十多年以上的歲月當中,很早就已經懂得如何判別什麼是「寫作空間」?什麼是「知識領域」?什麼是「文學脈動」?以及什麼又是叫做「批判形式」?                                                                          
 是啊。台灣本土的民族風情,已隨著新興時代的文明展現之後,早已讓科技網路資訊產業化的效應現象,逐步取代著一種所謂鄉土文化的意識發展?因此,亦造成了台灣本土現代詩在長期發展的過程當中,頓時失去了本土路線的主體方向?也就是說;這所謂的現代詩稿,早在80年代末期,一些知名的出版社也已經開始不收稿了,除非自己是名家;或者是用著一種自費出版的方式,也才能夠獲得詩理念重見天日的機會。
                                                                        
 所以,這「詩」還真差了點變成了一種文學生態裡頭的「孤兒」?雖然暫時失去了這種所謂文學生態產業化以及具有偌大規模性的市場的引領風騷,但至始至終也讓這些寫詩的孤兒們,難得好不容易等待到了這一片有著所謂「新文學資訊時代」裡頭的寫作天空。
                                                                           
 當然,從文學生態的領域當中,的確有太多的「污濁死角」可以提出來讓大家喚醒一番。但在文學生態當中,有些不好現象一旦被過及包容帶過之後,反而只會阻滯文學之途的後續發展?因此,沙丘開闢這篇〈隨筆漫談/沙丘談詩〉其真正的要義與主旨,也就是要把真正問題點,逐次的提出來「談」?更直接地說;也就是要在這個「新文學時代」的新思考裡頭,逐步來導正一些不是很正確的寫作觀念與認知。
                                                                           
 所以,這「詩」,還是一樣必須要提出來「談」?沙丘若停止這個「談」的步驟,那麼請問在這個所謂的「新文學時代」裡頭,還有誰能夠一起站出來「談」?若真失去了這個「談」的相互共識與機會之後,那麼我再請問;這「現代詩」要如何面對新的層面突破以及成長?
                                                                          
 也就是說;我們要挽救主文學的未來動向,一定要先檢討自己的寫作原因以及主文學方向,究竟是要如何的去正面呈現?而我們的寫作思想以及文創理念,基本上都是沒有問題的;其真正的問題,則是在於我們並沒有完全掌握目前「現代詩體裁」裡頭,有著一種正確性的寫作認知與觀瞻方向
                                                                          
 是啊。而所謂這個「現代詩體裁」,的的確確給了我們最自由的發揮空間?那種感覺好像在文字形式表達上面,越「凌亂」越能夠突顯個人的寫作風格;大家也都這麼一味地講求風格來風格去的,最後再來厚著臉皮一起評判什麼是「好詩」?什麼又是「壞詩」?甚至於什麼又是「偽詩」?那麼沙丘請問這個所謂的「寫詩風格」,最後到底是剩下了什麼?從自古以來每個不同時代背景所產生的諸多文學生態之下的矛盾現象,亦不是如此嗎?
                                                                       
 問題是;一旦沒有了這些主文學閱讀市場的需求,也沒有了那些上了癮頭的詩讀者群,那麼我們在這裡還要闡揚什麼樣的個人詩學理念?不如就讓那些海內外各大詩壇派系,關起大門來自己「玩」好了,是不?
                                                                          
 那麼,我再請問;如果再這樣子下去,再加上「新文學時代」不被注重,這以後的文學之路又要如何去相應求進,也才能夠真正走得出來?這時,也就更別再談一些什麼是文創宏觀?什麼是文學傳承
                                                                       
 因此,當有著這種所謂的文學批評之後,亦可促使文學作品的表現方式,也才能夠得以大幅提昇,若是失去了這個批評的循序步驟之後,那麼這個當前的「文學已死之說」豈不是已成了口號之下的潛伏危機?
                                                                      
 是啊。這時候有誰能夠真正去瞭解沙丘的文字批評裡頭,具有著多少正確性以及正當性的是非判別?而這個現代詩話題,我還是會一直堅持「談」下去,一旦若失去了這份堅持,那麼我們的未來方向,也就更別期待什麼了,是不?
                                            
                                                
                                        -沙丘-
                               2010.09寫於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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