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時空要塞散式文字獄】異域系列收容所

版主: 小戀戀炎舞翻車魚

異域系列 自囚的原罪,咩!

  啊呀!在滿佈的痛苦和哀傷的世界裡,總有一個角落可以盡情的揮霍殘忍和暴力,借縱容之名來殺害別人的自尊心,如果對方存活,等待另一個敵人或朋友的興起,於是在彼此的世界末日到來之前,相互追對廝殺,或是互裹甜膩糖衣,並且壯大惡勢力,駝鳥般愚弄自己,死亡永遠是如此遙不可及。

  啊呀!就算明天葛屁,今天也要瘋狂極致的;表現長出尖芽刺蝟身體的自己,鬼魅般撐起的戰鬥皮衣,或者唯有活在刺激的火焰裏,才感受到存在的意義?和被發現存在的目的?

  啊呀!漠視心下的柔軟,不斷的哭泣,這樣失去自我的隨波逐流,到底還能夠豐富彼此生命的什麼美麗?這樣在被分化的容器中盛放不同的自己,如何解釋一向求取真實的真品性?而企圖用在點綴磨練的、用盡一生維護的、皎白無缺的技術性?

  啊呀!那美麗的畫布看上去多哀戚,妳或你已經流失了真自己,遺忘存活的目的是傳播人類愛情,還是言語或精神的暴力,不論用什麼宏偉明目包覆,臨終面對是非鮮明的每個作品,都只有反映出自己的罪惡感紀錄儀,渲染的圖騰而已。

  啊呀!當生命之間互相的流動變成被動,或是需要暴力刺激被動,還有誰知道除了暴力的刺激,急速退化的世紀末人性,還可以用什麼去喚起彼此的藝術性,如果心中沒有自古以來傳承的、創造極致藝術性,源頭的;應當是熱愛彼此的、良善與冷靜,的深刻覺醒,又怎能在恨意橫流裏、痛苦擴散裏,將自身渴望的、窮盡一生追求的、必然可以達到的、登峰造極的藝術性呈現?

  本末倒置至此,對順流逆流在身邊矛盾不已的的此時,靈魂不得不言語。又,肉體面對上癮於兇殘嗜血,言語也多餘。

  校長!《自由是以不侵犯他人的自由為前提》,這枷鎖已遺失,無相心牢日益牢靠。犯人皆奪牢而居,無法救援的靈體,靜待奇形怪狀變種到臨!

  咩!羊且行且停,總有人招手並且到達,隔著鐵幕企圖滲入,靜待宮崎峻般的輝煌愛力何年何月再度綻放於寰宇的光明啊啊?

  啊呀!啊!呀!咩!

 
  夢回唐王,只有蘇繡上的山水薄薄飛過你的左肩,彎身,妃子珠沙點,染入了絲綢的邊界,駝與鈴纏戀了無數的曠野,黃了枯了草原,繡袍子姑娘的;蠟纈被裏的絲簾,冰紋淚中的芙蓉宴,湖裏晶鹽,河邊竹子畫了張熊貓臉。

  流瀉的冰裏長毛象的保鮮,侏儸紀的墓碑有千層的油脂香黏,烘烤的黑色餅乾壓榨了算計的堆疊,失憶了我說,孟婆湯和黃樑都在排隊,編號多到昏睡,那一幕戰車輪子前踏踏的黃沙呀,滾的滾的黃沙風裏飛揚,望西邊去吧,西邊有啥? 

  盤高的髻上連耳的鬃鬢,灰了白了花了,大白天的,樹洞裏有隻小白狗子蜷著打著呼呼冬眠,光頭的是什麼?盤坐著的一語不言的,一柱裏擎天,蓮花瓣兒雪白的虛空裏飛呀飛飛!

  清泉柔柔的密密的細細的覆被了什?沒有可以發現,洗了個通體明亮,不用一滴水,沙子裏世界,堂子裏翻飛,站著詠著睡著想著,累著不累著的,笑著的;的笑的;傻臉。

  千百億一瞬一瞬電光相聯,有時黑夜有時白天,有時獅子有時金色的身體,大象的牙尖,藍色的妖精眼,多少個幾萬年,鬆手七北斗貫穿心田,河外有河,山外有山,腳上鞋子踩了無盡的八千里路雲和月,探探東西上下四邊,一粒沙子不沾黏,魔王掛子裏偷香菸,太虛老爺的三清殿,勾勒麻花臉,嘿!

  且駐足笑顏看新劇上演?百年瓶子裏裝了五千石米飯,殺殺戮戮脫臼了尊嚴,到底是誰智癲?丟下了無上宮闕和帝位?寵壞近乎?溺愛近乎?放牧近乎,管他的!陽光下有蟲子也有兔子,誰對誰不對結果都算對,蟲子毛毛蠕動動多嬌甜?兔子毛毛柔細細多撫媚?大雨中的落湯雞有高個兒也有矮子,無有差別誰就註定是要濕淋淋,誰就總會乾癟?

  凝望著流星裏光年!杯水中爭戰;誰的波浪誰是漂近誰是漂遠?獨留大海在一旁傻眼!等哪,乾了;杯子,何時?潮起潮落多少個億萬年!

  誰在哭?沒有一隻貓還能跳躍,沒有一首曲音符齊全,沒有一枚皇族家徽,通道中油燈時明時滅,點的誰金剛千萬兩的,給的;拜託的;用不完的,嫌礙眼。

  晝間看透古今歌舞大戲,夜裡挑燈書香茶水,吃、喝、拉、撒、睡,無任悠閒。
異域系列《一瞬霎》
  

  塵埃與火光明明滅滅,空寂無聲,萬籟狂捲入峨嵋,崢嶸嗡嗡,誰放輪轉夜不撤?

  擾人添猿馬,明明滅滅盤如鷹,旋如梟,思如刀出鞘。

  側砍西夏匈奴,肅殺關外滿人帳帷,貴媚媚鳳眼,上印頸痕淤青,捏碎飛燕小橋流水,江中青天偷擁眠,腳底毛蟲踹東邊,小煙裊裊盡紛飛,竊吻妲己肥大腿,誰能罪?

  背頂風沙大戈壁飲滾滾黃河,駝痰戲謔,絲衫與水晶交纏!學士袍裏小戲曲,順治寺中定三天,雍正的小指間套著碧玉鏈。

  向西、向東、向天竺、向大宛、向八方!

  翻山越嶺,翻山!轎子夫奔跑!轎子夫頭巾捲起灰色澤,灰黑色,黑白花,獵的皮裘燒軟。

  靴土厚實腳勁入地拔山!不輸野馬!

  荷上弓、荷上箭筒、荷上月色、荷上晚夜涼風、荷上老騎顛顛。

  一壺酒,配腰頭叩鼕鼕,鼕鼕叩大呆短刀、二呆長刀雙冷,濃濃關外涼上襲,人與鴉徜然,醉步遙搖,喝欠啃咬長長江!

  櫻桃小嘴呼魯呼魯吃長麵,麵中畫了山,畫了水,畫了滾滾熱湯,如洪爐燒窯杯,陪睡與土堆,長草。

  草青青又輕,有風騎彎彎,有白羊與牛,有駝子、騾子、驢子,有五旗爭揚波浪起伏。

  銅鈴銅鐘轉、轉、轉、轉,好似萬年蟬鳴,好似萬萬年晚鐘,好似萬萬萬年浪濤,好似萬萬萬萬年嗩吶,好似萬萬萬萬萬年大鼓,好似萬萬萬萬萬萬年胡琴,於是模仿以為摸了、吹了、彈了、撫了就是入了歸宿,燃燈忘卻何如回歸來時路,匠笑:現下都虛妄,沙與飯共烹!

  上樹尖峰,垂夜釣蛟龍或海龜,入深山,入洞穴拜求扁蝠孵蛋九官鳥,借飛魚翅插象若穿睡袍,邊睡邊跳,邊飛?

  夜有舟車馬龍、電光作燈,有昏昧勞碌擦身,有語等同不語,有晚年多浮沉,有莫可奈何於千年一瞬霎!

  一瞬霎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