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姬在程蝶衣的身體裡,
程蝶衣在小豆子的身體裡,
小豆子在張國榮的身體裡。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我在我的身體裡。

電影裡的多面向,
人生中的多面向。

很多感覺不是這麼簡單說的清楚,他們化成一團在腦袋裡。自己能感受到,可是非常的模糊。意識旺盛在跳動,一種想法呼之欲出。感受到了,卻無法完整表達出來,也不是真的弄得清楚。

「無奈」在人的一生中常會面對,我們假設愛情便是最大的無奈。

中國人的文化傳統和文藝理想,在沉重的道德包袱之下。中國人含蓄的情感是中國電影與西方的不同,《霸王別姬》可以探討的東西很多,是陳凱歌電影創作中的一個轉折點。這部影片為他贏得了戛納大獎,但也宣告了第五代文化反思時代的最後終結,第五代全面轉型基本告一段落。本片所展現的京劇名角在文革期間慘烈的屈辱史,是90年代“反思電影”所遭逢的共同障礙,而影片流露出的幾分同性戀氣息也使其在當時受到排斥。
又或許《霸王別姬》根本不是講愛情的,更不是講同姓戀,而是講人性 的扭曲。蝶衣的手有六根兒指姆兒,是身體的缺陷,但他媽用刀砍掉它卻是對蝶衣人性的傷殘。蝶衣因為唱旦角被逼從心理上變姓,他的人性又一次受到扭曲。人性的扭曲在文革達到高峰:夫妻變仇人,朋友變仇人,恩人也變仇人,人與人之間互相殘殺﹔也可以說人性已根本不存在。有些人不理解為什么蝶衣在“四人幫”跨台后還要自殺。其實他這一生受利用,受傷害,扭曲的人性再扭轉不回來了,真正的生不如死。所以我們共產黨老說要彌補文革的損失,其實是不可能的了。蝶衣對他師哥的感情決不是同姓戀,而是一個弱者對強者的依賴(他象女孩兒,正因為女性一向是弱者的代表),也有點兒像妹妹不情愿哥哥找女朋友。

壓抑著什麼都不說,我壓抑著什麼都不說。
我們都一樣迷惘,對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有著莫名的夢想和奇妙的希望,然後都破滅,然後都失望。然後並不算是真的很嚴重。於是我們活著,又快樂又痛苦,又清醒最後又迷惘。迷失在一個明明就已經知道錯的世界裡卻一直執迷不悟,一而再再而三的以為在做自己然而到底真實度有多少?沒有十項守則卻自以為不想違背心意,當所有事情都在同一個時間點頃巢而出再次考驗我的承受力包容力。發現一些事情以前做不到現在都做到了,要所有東西都不能顧此失彼是個高難度的動作。不是勇者也不是超人卻要像這種目標邁進。

法國導演布列松:把過去放回現在。現在之魔力。

我們活在一個比起《霸王別姬》時代背景好幾百萬倍的年代,所有的哀愁好似在無病呻吟,文章的結構與合理性都讓人摸不著頭緒,我們自以為管這叫後現代,《霸王別姬》裡的時間隨著小豆子、小石頭從一開始的南北分裂軍伐割據時期,各地軍伐因角逐權利、爭奪地盤而混戰不休,國民革命軍北伐統一大業成功,那時的中國優依舊是俄國和日本所覬覦的對象。便尤於軍伐割據,內戰接連不斷,國家的財政惡化,所以人民生活極為困苦。隨著時光的流逝,先後渡過了漫長的八年抗日時期和國共的政局逆轉。由死裡逃生的共產黨,表面上和國民政府以一起抗日,腳底下卻壯大實力擴大地盤,幾乎占據華北、華中約兩百多個成城市,於是國共正式衝突,整個大陸遂為中共掌握。在民國三十八年,中共成立所謂民主聯合政府,通過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組織法,並推選毛澤東為中央人民政府主席。民國三十八年十月一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正式成立。毛澤東以俄為師,不斷的發動各種鬥爭與運動,尤以文化大革命最為著名;文化大革命本質是中共派系間的奪權鬥爭,對中共政權影響甚鉅,產生不少嚴重後果,其中包括對社會多名人士,包括文教界知名人士、醫療界、宗教人士等,無一能幸免,而文中主角也因不幸被免也被批鬥,渡過了悲產的一段時間。

程蝶衣與段小樓和菊仙的故事由中國第五代導演陳凱歌道出中國,而我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