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枯葉還輕 總是無謂的
想著所謂醉後不宜 是否只是
作些傷或者 愛
勢必又將膚淺 當時間的過敏衰退後
噤言或許是種震耳的抗議
聲音不知所以 鞠了個躬便匆匆退去
但呼吸乃是不可逆之的化學反應
手心如此冰冷 左邊的姻緣對不上右邊
仍在那裡大聲呼痛 慘白或漆黑
是目的地 更是
一條不需辯證的真理
束腰節食已無必要

綻開容顏後的蕭索 如果將其攫住
放在紙上暈成一道虹 是否找不到天空安置
的的確確
菊也看見那天車前草旁的荳蔻
花 凋落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