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把沒有齒槽的梳子。像刀子一樣,削過荒蕪的山丘,留下深淺不一的傷痕。「會發光嗎?」她這樣問著。

  儘管是南風肆虐的溽夏,螢火依然會在夜晚發光的,但遺憾的,我並不是流螢。

  泡著與我名字相似的牛奶給孩子喝,順便撕下今天的日曆。

  啊。又要繳水電了,關於18號,我總是特別惶恐。老朋友說要來喝茶,那應該是年底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