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書皮總是耐我尋味,讀後三年亦然
第一段的 「 抓皺了 被你摺疊好的溫熱的 那些話語」 我覺得用的很有挑戰性,因此我很欣賞 但這樣的動詞,新穎歸新穎,但也並不是大家都能接受〈我覺得啦= = 第二段的 「假如你還能快樂 便不會只是守著一片草原 任其荒蕪,然後焚燒它 而在春天草原一再復活你卻哭著 我 好 貧窮 ,詩也離我而去。」 我覺得這個「 好 」用的真好,配上「 貧窮 」這個形容詞,非常有力,夠深刻 但是其他的部分我覺得有點芭樂〈更傷的是芭樂的fu延續到下段了... 第三段 「我曾經讀你以沉默 有快樂在這悲傷 也許就這麼簡單。死亡復活 那像是你指甲缺陷如此 不起眼但討厭」 我覺得這段敗掉了, 非常 芭樂的fu... 最後一段我...
〈2007/4/18〉 我們曾一起前往有罪的百貨公司歸還長期賒欠的帳 在等待債主的屋簷下 我們立下一次欣賞夜景的約 於是我們上了坡 妳指著公路的眉睫 說妳最捨不得的 就是在交流道的地方和哪個誰又分道揚鑣了 最恨的就是剛好在那裡路燈也暗了 我則指著天空 說妳該試著相信的 應是那些從來就不與妳重疊 但卻始終繞著妳的哪顆星 然後我在妳的前座 聽見哭聲、雨聲,還有蒼生 彷彿要我徵召北伐 目的卻單單只是拯救一滴淚 〈2007/8/17〉 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兩天前吃的兩盒中華豆花、 說的兩次再見, 還有昨天還我的耳機 卻都已經被妳裝箱打包跟著機票一起帶走 妳竟然也會捨不得 在我新買的漫畫的第一頁 就跳出來跟...
其實我自己對於最後兩句押韻,甚至倒數第三句也有一點點押到

還覺得蠻有意見的...
我灰色的幻想
在解體之後
只剩下一片被口水淹沒的荒蕪
妳在遠方矗立的孤島
前生的洗鍊與回憶成為妳等待救援時的糧草
不吃肉,直到被原諒的時候才破戒
直到愛上一段扼腕的旅行
才知道什麼是可惜
又為什麼要嘆氣


2008/7/28


ps.有時候破戒就跟曙光乍現一樣來的刺眼,瞬間就會愛上,然後蛻變成一種毒,想破了再破
純粹感想...覺得這篇有點白話...
比較像小品文...
不用幫我開啦,電漲價了


因為我在咖啡冷飲店打工


還好不是五十個


其實我比較喜歡矛盾的說法


沒關係我原諒你XD
而我忍不住說
在這個荒涼的街頭
荒涼的年代
有誰可以看見我舉杯的弓型手臂正拉滿滴血的弓

但卻始終射不出箭

有人冷眼看待我這種無人相愛的窘境
有人無話可說
於是無詩可寫

有雞狗畜牲淺淺地瞥我幾眼
我便縮成一灘死水
濃縮成一杯咖啡
每一口,都將腹瀉五個季節

我看不起妳搧扇子的手腕
妳看不起我青春音符的第八階

還有,妳收扇的角度也令我遐想下一場雨是否荒涼
2008/7/6
我喜歡這篇
清新的感覺

有點楊煥的感覺
我只是和我的上帝吵架而已

...當基督徒好難好累
這篇作品讓我又愛又恨
愛的,除了巫時也提到的那段
我也很喜歡
「當你的喉,咳出沒有底境的谷 」

但是恨的也在這裡
「谷底只有風
風吹拂你長長的眼睫」
我覺得很芭樂...

可是之後的
「卻不具有一個溫柔的名字 」
句型與內容簡單,卻傳達出巨大的悲傷,我又很喜歡這裡
但長詩也因為會用到很多意象
未來在煉句的短詩裡,似乎比較不怕詞窮?
──我的影子 夏天來的時候 你們站在遠方揮手 說我的影子太薄 太輕了 聲音太大但是肩膀太窄了 所以不得已你們才決定離開 說半年後會再回來看我 是否長成小時候景仰的大樹 夏天來的時候 我確實相信你們會再回來 吃頓飯 一年後再離開 反反覆覆一如我成長的動力 一直為寒害加溫 為乾旱所擾 夏天來的時候 春天走了 我死掉的時候 也看見你們笑了 ──妳的影子 妳心底最安靜的河 被搶水作用抽得乾乾的 而那些始作俑者 也就是那些發明這個詞彙來定義這類悲劇的人 竟一副吃飽喝飽的模樣尿不停 尿不停尿不停尿不停尿不停 夏天來了妳等了半年的融雪也來了 妳拎著以往的眼光 忽略一切 要為自己和窮人和沒水喝的人 辯護一萬年...

啊哈哈 好爽

我去年承辦竹中竹女文藝獎時

楊佳嫻就是我接待的

她還幫我簽名耶 霹靂開心的

被遺書賭塞了

沖不下去

輕衣
小說?
嗯,最後一段的靈感是來自《傳信人》
搞不好妳也有看?



我剛剛發現妳去年有去台文營耶 在清大〈我家...〉
我是三年前去的了 在輔大
我也很喜歡劉克襄︿︿

所以...是隱晦的感覺?


我想我是想要傳達那樣的感覺吧

如果H你的確是感受到那樣

或許我終於成功了〈?〉
我疑惑自己可否看見妳抽菸 我只能確切地說 在妳吐出的每場煙霧裡 我都設法存在 幫妳清洗那些有毒的過往 有毒的畫 妳像一彎葫蘆腰身的筆桿 在我臉龐塗上兩道印地安紅人記號 並在我臉上抹去黑頭粉刺 但我在月下 看見妳的指尖 妳的脖頸 「竟然有不是我刺上的青」 我是專家 看龍看字看抽鴉片的蠢樣 妳沖馬桶 抽衛生紙 說愛說恨說妳想睡了 ──都是一幅幅閨人佳畫 只是在簾外 我每首詩句妳都不唱 妳都說沒差 妳說妳並不害怕我會因為油墨髒了就不畫妳了 連我吃飯用的碗筷 倒下的茶 喝乾的湯 都難掩失望 我說 妳並不用假裝憐惜我最後的晚餐 而化身成有毒的顏料 有人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以輕易殺死一名畫家 不用槍...


我想不到比註冊更確切的類似字眼了..我會再加油!



遺書 寫在你寫不完的詩裡

這篇好可愛

我邊看邊笑

妳從我網誌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才這樣覺得吧







我還是好討厭現在這樣
我發誓在我罵下第一萬聲幹之後
關於愛妳我將絕口不提

然後 妳獅子大開口
貪婪地說要我為妳摘下
一整片殷紅的天空

我們住進去 愛上一個耍台的季節
我們住進去 彼此都吐血了
我們住進去 我請求妳
Bring Me to Life please,

而雨季終於到了尾聲
我們種下的A片
也到了開出一整條黑長襪的時候

愛妳之後我不罵幹不看A片了
不在搭電扶梯時偷看正妹的裙底了
只是我還是覺得很無奈
因為妳又獅子大開口
說要跟相框離婚

說要跟我離婚

憑著我是基督徒

我想說

「傳說中神用男人的肋骨造了女人
我則用愛人造了個夢」

這個對比很強

我很喜歡

我寫給一個朋友的

那個朋友的好朋友過世了

我去揣測他們有過的曾經

寫的
當全世界都得了愛滋病
全世界都得了鼠疫
妳仍堅決地說
那個被框住的 紊亂的疆域
就是全世界
在那裡 我沒有遺書 沒有地址
也沒有戶籍

決定移民後
妳打開一部十年前最先進的除濕機
除濕妳的房間
除濕框住妳的 最復古的鏡頭
只是 我們一起鎖緊的螺絲鬆掉了
漏水了 又曝光了

枕頭濕透了
外頭冷森的吹箭太利了
於是妳把那些垃圾 那些水
倒到馬桶裡 倒到妳看不見的
我的玻璃胸膛

在那裡 妳尚未註冊
我也尚未有妳


─────────────────────────

為什麼大家都不見了

好少來了


那個「全壘打」+「對岸」的意象
不是跟「刺殺在少女的心上」的意象重複啦
我知道很像XD
只有我那個麻吉才會懂= =+
所以這裡不是很重要^^"

花妝的拳骨喔
就是
虛偽的嘴臉
的意思啦XD

我覺得麻吉不一定是知音

因為不用音 他就知了
當我深深地吻上時間的皺紋 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如此清醒過了 但你說 其實我並不老 只是怎麼樣 一百五十六公分的我都長夠了 所以再也騰不出任何一點 屬於愛情的空間 我徘徊良久 那些日子那座公園 有首歌從我的眼睛唱出來 唱壞了溜滑梯 唱壞了盪鞦韆 而我們或許只適合玩旋轉木馬 看著那些帶血的眼神 看著自己的模樣 如今我想死了 設計師罵我好任性好任性 說什麼如果自己都絕望地以為自己 不再愛了 那麼海浪 比我向海唱出的日記 來得更加悅耳的可能性 就如同我們在眾生的排泄物前 必然顯得臭味相投 而或許 我們只適合蹲坐在雨落的大街 或是馬桶上 看著照片被沖走的模樣 嗯,我們招牌粉色系的笑 就這樣被揉碎捲走了 那...
妳始終住在山下
凝視一整條長巷換季

作為一個牧羊人
妳生了一整片天空
為了一身卡其制服的
年輕的天份
妳沉鬱地掩去謊言
以免長成帶刺的花
或是有頭有臉的皺紋

而今我們喝乾了妳的奶水
又徹底拒絕我們既定的角色
妳卻執意在我們臨走之前
做飯包
並附上一杯咖啡

舊情纏綿
箭頭指的不遠
我們還是得從妳的懷裡畢業


初稿:2008/2/20
定稿:2008/2/22

對啊我被嚇到了

一口氣被推上一堆以前的

受寵若驚的感覺



你給我的建言

真是太棒了

這句話就送我吧

輕衣

哈哈,我這首詩正巧也有在練習用「接著寫下去」的目的XDD

只是,為什麼那樣不好?



尋少

嗯......我不是很喜歡長詩

對我而言啦,那有點浪費版面= =

而且,我不是只在寫「吻」這件老掉牙的事情

我是寫給一個人的,感覺好像,只要我把我要說的事情告訴那個人

詩就可以結束了

笑?= =

喔我一定要說,我不是在寫春夢= =

關於你說


關於在這些年來下起的那幾場雨
(很美......卻不是令我聯想到母親)


我想,我當時想要跟媽媽說的「雨」

包刮我和她過多的爭執〈嘶吼的那種〉

還有這個家的許多難關

但是那卻使得我更愛這個家,還有媽媽

所以啊,我感覺到最近有很大的瓶頸

我想我應該多讀吧

怎麼利用意象我還要多學學

常常讓人感覺我給的很雜= =

將近一年的文章被爬上來我被嚇到了

我已經忘記當時的心情了

但是我還是不滿意這個內容



值得引用的是

節食這個意象可以繼續用XD
當年在頂樓的遺跡
是我們在雨季相愛時
互相比較睡姿的床

偶爾 我們會夢見全壘打
在三年來我們從未去過的對岸
卻多半會被刺殺
在三年來我們鮮少闖入的少女心上

天藍色窗框 舞鞋鞋印的灰色窗台
有花開在裡面
七、八十年的時間卻枯得很快
而其實我們也是很用功的:
別看零落的板擦
在有桌椅的那顆心中
我們都設法實驗得獎

只是 在各自的家裡
我們都自願矇起眼睛
拒絕滿嘴銅臭的笑
花妝的拳骨
把所有諷刺都陷到另一個宇宙去
自以為討好

所幸 我們都素顏
都可以看著彼此的眉毛搖晃

那妳幫我改

我不喜歡自己改,回鍋的感覺很G歪

我要投竹中竹女文藝獎

雖然我覺得來不及改了ˊˋ



ps 下次一定要唱到歌,兩個人也要死了都要愛

我的天啊

原來天涯也有聽五月天......

我現在就去問他會不會唱地球表面

說不定他嫌麻煩改唱牛仔很忙
〈我看見眾病人逐漸隱居
徹底婉拒所有病院間的聯誼
或是所有食葷的可能〉

我迂迴地道歉
身段卻不如從前的誠意
自顧自關上 然後腐爛、死去
再把白旗投得很遠很遠

我又迂迴地懇求
忽略多年前的誓言
繼續許諾著
讓寂寞親密地與我勾肩搭背
繼續稱兄道弟 繼續吞噬那長年的

流浪 還有各部未公開的
噩夢 而正式發表之前

我確知任何定向的航海日誌
永遠都是限制級
潛心的詩作
也將永遠無法上映

我俯身望見所有記憶
像鐵軌一樣地 直得可以
一樣地
無法胖回去
〈我看見眾病人逐漸隱居
徹底婉拒所有病院間的聯誼
或是所有食葷的可能〉

我迂迴地道歉
身段卻不如從前的誠意
自顧自關上 然後腐爛、死去
再把白旗投得很遠很遠

我又迂迴地懇求
忽略多年前的誓言
繼續許諾著
讓寂寞親密地與我勾肩搭背
繼續稱兄道弟 繼續吞噬那長年的

流浪 還有各部未公開的
噩夢 而正式發表之前

我確知任何定向的航海日誌
永遠都是限制級
潛心的詩作
也將永遠無法上映

我俯身望見所有記憶
像鐵軌一樣地 直得可以
一樣地
無法胖回去
我努力 在所有意外之前
寫東西 然後想辦法寄出去

我們的過去在天上飛
她說 如果那樣就是自由
那麼其實可不可口
也都必須寄出去

我們的妝已經碎掉了
他說 如果那樣就可以看見死神的臉
那麼其實恐懼與否
也都必須一直等到我寫完
才有機會出院

我們的優格
被吃了
伯伯的酒窩跟當時一樣可愛
我說 如果每看一次酒窩
就可以死一次的話
那麼其實我所有的
夠你吃到吐

我們的路有泥巴有石板
妳說 妳看得好清楚
沒有辦法矇起眼睛卯下去
妳又說 知道掉頭是不對的
但卻甘心這樣

我再奮力
把手機摺一半
一半給我 一半丟掉

那......你想到什麼呢?

問好,謝謝。

看完之後我好想投胎


讓一切重來..就不用煩惱那島是否適合自己了
有人寧願抬頭 一望夜空
卻不肯賣我
一個角落 
「夜空不開發票
要 死 請在夢中」

黑霧瀰漫的
聚光燈那端 燈塔遠岸
有人單身說:「燈火?等我……」

浪來浪去 悠遠的妳
是海鳥 飛在我夢中的邊陲
是小船浮在我 夢中的邊陲
是淹死一次次惡夢的
滿滿淚海

酒紅色比基尼 丁字褲
很長的伸展台
鎂光燈與我簽了一紙合約
關於我優雅的褲檔
還有傳說中入夢才怒的
跨下的牲畜

在夢裡與妳相愛這檔事
總是無法輕易地
維持一場日出

空白的夜
在夢裡
跌落成一同失眠的養份


我喜歡這個意象
有人寧願抬頭 一望夜空
卻不肯賣我
一個角落 
「夜空不開發票
要 死 請在夢中」

黑霧瀰漫的
聚光燈那端 燈塔遠岸
有人單身說:「燈火?等我……」

浪來浪去 悠遠的妳
是海鳥 飛在我夢中的邊陲
是小船浮在我 夢中的邊陲
是淹死一次次惡夢的
滿滿淚海

酒紅色比基尼 丁字褲
很長的伸展台
鎂光燈與我簽了一紙合約
關於我優雅的褲檔
還有傳說中入夢才怒的
跨下的牲畜

在夢裡與妳相愛這檔事
總是無法輕易地
維持一場日出

大概是第三頁吧

去年在這裡的一首我很喜歡的詩

那首詩就叫作{拾穗}

因為這首詩要傳達的

絕對比我想到的還要來的更深刻

我很感動,所以我想如果我下評語,或是感想

都只會降低這首詩的格調

我只要引在我的無名上

對我而言,是對這首詩最大的讚美

〈我想也不到更能夠表達我的讚美的方式了〉

我沒有評語

只是徵求你的同意

關於讓我引這首詩在我的無名。
我在妳心底的海崖
種下一翠秧苗

有天 冷風來襲
捎來一群惡勢力
〈那是我一手都捏不碎的文明〉
我就駐足在那裡
逐漸隱沒在夢中那具
妳用眼光打造的屍棺

我吐出一把把泥沙
望見拾穗的背影
繼續在暖風中
將厚土慢慢拉拔


初稿:2007/3/3
定稿:2007/12/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