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我的口袋,我永遠不會把你放在心上。
【狼尾草】嚴毅昇

以文字鋪陳對人世的倦怠及看穿…孵淺的男人,試著書帶有負荷的字。

臉書專頁:【狼尾草】
https://www.facebook.com/BuGuoShiYiGenLangWeiCao/

艾比索:VerGun
http://episode.cc/about/z0958585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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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尾草】嚴毅昇

以文字鋪陳對人世的倦怠及看穿…孵淺的男人,試著書帶有負荷的字。
若不能決定幸福,可以試著理解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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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個人走入敏感的過去,才明瞭自己就是源頭。
〈年冬冷色〉 轎車自線與線間駛過 左右若是看不見的黑洞 樹把線吞噬後 在一瞬間 又從身體某處 拉出一個廣闊空間 公路著綠意 陽光興奮打開早餐 彷彿昨夜從不曾來 只是黑暗暫住 在所有停止進食的樹 樹上掛著西裝與高跟鞋 焦急的黑 我舉起報紙 準備餵食冒汗的窗 一張刊登食安新聞的早報 讓它冷靜 帶著過熱的清晰離開 看著黑色 清潔婦人走過 嘮叨玻璃的不乾淨 只是多一點塵味而已… 車長廣播響起 年輕人該下車的時間 短暫習得一件道理 冬天的車廂仍開冷氣 是為了適應充滿冷意的心
我以為我繞進一段愛情,竟脫了好幾層皮。
老天替人出一口氣,讓假期都過得有心且冷靜。
別因為有紅有綠而看不見我,忘了自己是色盲。
只是上岸探頭換口氣,誤認我為別人呼吸。
〈雨路思〉

晨光早醒
發覺賴床的夢
浮上濕透的身型
沒有將鞋帶上床
但留下雨的腳印

熱的吻痕
能少一點是一點
鞋帶在你足上
纏結多少日子
我就能有多少種冷的方式

雨是一條路
森間小屋看出去
窗是一面霧
開門,讓風清拂
覆灰的斧頭
斷截日常與碳熄

無心梳理野叢
任耳收穫畫外之音
等待第一葉滴落的影子
讓光彈起晨間的聲情
自樹洞中奏出
一條蔭涼小徑
總以為日月會每天見面,誰知雲在中間搭起黑夜。
晚安 平安喜樂
再說一次 如有冒犯 抱歉了
謝謝。

我只就詩論詩
我只是說了第一時間感覺到的
根本沒對作者有什麼意思
致於作者要用什麼招式
我也沒有干涉
也沒有要抹髒
是不是太敏感了?
我無名小卒一句話能影響到什麼?

至於吳俊君先生說了什麼
也不干我的事啊



麻煩先看清楚言是誰留的

我也說了 如有冒犯 抱歉了
每個人都有表達觀點與疑問的自由
白霜霜小姐 請自重
孩子就不能說話?
雖然在這裡大家都只是「帳號」
但該有的修持氣度還是要有
雖然我是比較年輕
如果觸犯到 真抱歉
在遠行之前鎖上門窗 避免意識流出,漶漫妳雙足 如鮭,逆流我的鱗片 逼視一條河 終於向海的嘆息 一如我與藍相映的天空吧? 原自妳的黑潮 或鯨孔噴發海洋的萬分之一 前夕的夢是鬆軟土壤 雀躍和安穩使空氣 異常安靜 野地上植一排狼尾草 放養著風,如一座夏天 等待瓶中書洄游的孤島 曾經投擲多次吧? 因為風的緣故 渺遠,毫無回音 折起一片乾枯的葉 裝入保藏甘霖的瓶 妳離開自心窩建起的石室 關於死亡與愛情的命題 時間依舊沉默不答 甘願做一條擇良水而棲的漂木 離開這片未知的海時 向所有曾經親暱的沙岸 與廢墟致敬
喔 我的名字不叫孩子
連夜無眠,深怕一寐不覺醒。
模仿洛夫太明顯了

城市賦予瞳孔的銀河空間 相機懾魂了親密程度的預言 交疊分生的落影 九片葉是僅有的時間 我以為生命如此命盤 交疊的嚎聲中有了重量 弓背著攀昇寂靜、高冷 怕生的嬰兒靈魂 成為天體中之一 孤獨不斷磨尖睡意 趁深夜虛入第六感 就擒肉球般陷阱的溫柔 可否束手所有乏愛觸碰 躡起指爪之間神祕的高音 輕靈、嬈動 夜幕中輕輕咬含耳膜 搔耳的愉悅讓人遺忘 生來銳利的命運 躍上牆或屋脊,踮腳勾住月光 讓舌讀過每根汗毛的背景 像所有黃道星子都通貫了歲月 而偽證、假設,遺忘曾經 在所有影子間維繫親密 此起彼落低語輕喚 尾族的嬌聲中那一絲慵懶
我以為佛笑了,拈的竟是白菊.
所有的白眼飢餓著,期待你來填黑.
我的年輕,你的衰老,偶爾走進不需要斑馬的路。
〈熱〉嚴毅昇

如庖廚壯實的臂
切不斷流竄口中的焦躁
善解之刃 儼然是隱世的神器

雪融了蟲傾出的烈日
僅有的 風,至此的皮肉都慵懶了
仍瞻望漫射黑子的海面
視覺和我被流放
筆被空腹 一字未食

它把雞毛拔光裝入老舊枕頭假裝吃飽
緩慢的比劃 它正要練熟的武功
預習秋蟹的象形 在眼中反芻美味

啟明 我看見好幾隻狗在吠日

但沒有人把在地上的它帶離屠場
感謝版主交流
圖檔確實人生許多面相
我以為和平才能匹配寧靜,叩隆!之後也能詮釋了。
染塵的青春落盡平陽,和我為靈魂打上交道的豈止死神擺渡的長軌。
改了 謝謝提醒 :)
〈千年復駛〉 --致屈原 我以為是哪位聖人 駛著方舟 或者舟上載著孔子 到了現代 擱淺在岸邊的灰白 政客贈予海子的肉粽裡 蝦兵蟹卒押解你 卻忘了目的地 龍王賜你流放 不知覺時間已過千年 浮腫的歲月 下一輪投票 為了吃飽皇帝大的節日 歷史將你處刑 盛名流浪那條江上已久 早該出海舟遊列國 尋覓不著傳說的五月花號 船裡也沒有蘿絲 也沒有絲蘿,沒有喬木 洋人只有「喬」 你思念的美人也漂流 不在今年達岸 五月,你懷念江南楚地 我們懷念該死的眾臣子 在這天開放油嘴滑舌 剝開囚衣流溢的,罪人的香 這詩意包著 悶騷久一點也能吃了 方便水手帶著走 至於死與不死,千年一問 何時下錨,再談¿
唯一懼怕的,只有呼吸著的不是我的傷痛。


每夜,你的睡臉都必須與夢垂直
有時歪斜、平行
落滿床榻
唾液般的夢話



慣例黏稠,有幾顆星
偶然落入藕中,不動
連續無序列的偶然
連續有角度開合的
夜晚,盛滿
所有在操練的願望
人唇和魚嘴的區別,不過是進化論這條線叉開的距離長遠。
凹陷的岸沉了兩道海灣,撿不回在那遺落的性感。
〈清明〉

我瞭解你怕黑的鬍鬚
也知道所有河水和橋
都往那裡旅行
我的行腳,有天染白後
也會踏入秘密捷徑
掉進黑洞
翻身哭泣成為別人

宇宙之大,時間寬廣
割除荒草仍走得刺足
輕摘幾顆星子
將你的里程碑擦亮,折返
帶上你愛的果子、銀票
鋪張一個月亮的時間後
照亮彼此燠熱的枕頭
永遠失眠的未來

放心,我在的時候
字還很亮
圖檔
好的 
青山綠水紅陽,只求眼裡一漂白舟渡我。
要白話不白話 要文言不文言
如何看? 可否指點一下
謝謝版主:D
或許我今生註定
必須和雨躲貓貓
存在感很滴
蜘蛛網也織得低
過稀的童心懸在上面
和失眠一樣未泯

人間和你
有場遊戲的約定

我在傘下躲太陽
也躲誦經的聲音
然後再也找不到童年
和老年一樣未明
佈雨後的水灘中,瞧
不見身影
我瞭解你怕黑的鬍鬚
也知道所有河水和橋
都往那裡旅行
我的行腳,有天染白後
也會踏入秘密捷徑
掉進黑洞
翻身哭泣成為別人

宇宙之大,時間寬廣
割除荒草仍走得刺足
輕摘幾顆星子
將你的里程碑擦亮,折返
帶上你愛的果子、銀票
鋪張一個月亮的時間後
照亮彼此燠熱的枕頭
永遠失眠的未來

放心,我在的時候
字還很亮
一句「奇怪耶!」政治庸醫團判定絕症。
〈劇獨〉 如果愛能解世間一切毒 能否,分送時間些許溫度 風翻起雲或浪 世界上的電視台 都航向 不同經緯,劇碼 無奇不有的地獄天堂 連續劇或其他 一再重播的情緒 仍叫座平凡 翻開手心黑白 掌紋在簾上索求記憶 你試著將它們演回來 (失落的演員語句流連, 演繹著他國的台詞, 盼望鄉人景仰。) 但萬眾視若無睹 熟練年輕 仍舊流逝色彩 時間剝去戲服青春 租來的容貌似贗品 無形定位劇本 戲精堅持演繹一回歸途 坐成老朽,看海與月光 城裡雲外,在雨中細滴度日 只怕在霧氣中誤入坑疤 看一切衷於是似而非 時序侵入內心戲 低溫籠罩劇場 完美表演一個人
自渭水先生的病例單中飛出一把白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