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死亡的節奏變得緩慢
我們快速把生老
病死呼出
嘴巴裂成一條道路
見證──
胃裡，不那麼通暢
如堵住的葉落
不自然、沮喪的一棵枯木
晃動車裡的陌生與熟悉

瞑目的時候
我們慢慢
走入身旁，聚在禱告的燈下
吸入腐黃的空氣
然後在悲傷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