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的報復

每日以投稿兩篇為限

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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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藝術是在追求美的,這在大部分的藝術分類來講是正確的,只有一個除外;文學。文學當初也是美的,卻因為人們醜陋的心靈逐漸被污染,漸漸失去了善、失去了美,甚至變成了滿篇謊言!君不見共產文學裡的鬥爭、仇恨,為的是誰?還不就為了自己的利益嗎?那些鬥垮了中上流階層的農民可曾替腳下的乾屍留過一點淚、傷過一點心嗎?沒有,他們正貪心的喫著堆積如山的搶奪物,等快吃完了,再來狗咬狗的廝殺一番。去翻翻歷史吧!那些愚蠢自私的人們就靠著可憐兩字堂而皇之的變成惡魔,殺了多少人,自己墮落到了何種境界!



  再去翻翻李昂的殺夫,裡面有多少的仇恨、多少的報復,卻沒一點的體諒沒有一點的關懷。在女生的眼裡,我們男生一個個都是蠻橫縱慾的屠夫,然而女生怎能瞭解,在這群屠夫們彼此砍殺的慘痛中,我們吶喊著要一個溫柔要一個關懷!猶如從沒看過戰場的人就愛把殺過人的老兵講成一個個的劊子手,卻不知到在他眼前死去的一個個靈魂都在哭喊著生命的可貴、哭喊著和平的願望。看著這樣的場景,有誰會比更他瞭解生命的價值?有誰會比他更珍惜血肉換來的和平?這些自以為可憐的人們就認為全天下人都是欠他們的,只有他可以貪婪無度的索求,卻不用奉獻一點。可憐並不代表就可以搶奪,可憐才更應該珍惜,



  文學最讓人厭惡的地方就是霸道;只要它是最美的你就得稱讚它,只要它是理想的你就得幫它,只要它是最真的就可以醜陋無比邪惡無情,就是不准說它一句。文學也是藝術的一員,有著追尋真、善、美的高尚情操。可是卻有人自以為搞到了一點真,就可以不要善、甚至是醜化美,這樣的人我還要去挺她捧她,即便我不在乎,美麗的藝術卻因此受了傷、留下了仇恨的疤痕,這我怎能忍受?人可以壞、可以惡,但千萬不能自欺欺人,甚至強迫欺騙別人,不論任何原因都不能說黑為白替自己辯解,不然有一天,自己的心會在不自覺中被粉飾的怪獸給吞噬消滅,連一滴淚都換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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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觀點,無關乎是與非。(或許只有認可與不認可的差距吧)
真善美並沒有性別的差別,但在人的心中,真、善、美,都有了自己的模樣。
文學只是文學,它的分別與個性是人所賦予的,現在你認可某些「真理」,或許在五十年後,你的真理成了別人的「懷疑」,這是說不準的。(如裹小腳,文言文與白話文等)
你應該知道當初推行白話文,是多麼的艱辛,是多麼的刻苦。當初被奉為必然的文言文,終究要被時代給淘汰,這不是文字的錯,而是因時造文、因地制宜的結果。
試著接受不同的說法與論點,結合自己認可的語言,才能成就寬廣的思想。

(跪拜禮new) (文學一直都是無辜的)

每個世代都有屬於那個世代的主流價值
散文詩就算是一門了吧?!
能夠在主流中反其道而行的文學實屬不易
只是失真的話也失去其價值了..


菜鳥一名,請多指教

 

 你知道裹小腳的意義嗎?你知道束腰的價值嗎?這些會搞死人的玩意你會想嘗試看看嗎?連想都沒想,你更不可能知道當時的人為什麼要裹小腳、纏束腰。真理是存在的,但是真理跟人一樣不能脫離環境而活,你會拿今天的價值去排斥古代的尊容,就跟看到一個老朽的歐巴桑就說她年輕時就是這麼醜陋一樣無知。醜陋的木乃伊沒有人會說她是美麗的,美麗的姑娘也沒有人會說她是嫗僂的,真的不會被變成假的,假的也變不了真的,會變的只有人的心,會變的只有你偏頗的眼界與自以為是一切的井天。每個時代的價值都有它的意義存在,不去賦予它情感、不去融入它的環境,這樣的價值就算拿到你手中也只會是一副乾屍,美麗的女孩在你的竹管裡也一樣變成了一個個粗大的毛孔。真理豈是那麼容易存在,美麗又豈是點頭搖頭就能決定?所有的美麗、所有的理念,都是人們經歷千辛萬苦,稱過時代無情的剔除篩選最後才保留下來的;如果不是最純的信念、最動人的美麗,是一點點痕跡都留不下來的。如果不能不能低下頭來欣賞花葉的美,如果不能仰起頭來望向滿天星空,你能說,你真的看到美了嗎?還是說,你所謂的美,只是你眼前不怎麼樣的自己?

 井底的蛙兒也是有自己的一片美麗天空;不過只有那一點,終究只有那一點。

 

 

 回言雖然有點過重,不過請記得:說好話、做好人,踐踏的卻是被踩在底下不被當人看的真理。

 

你是不是誤會了。
我說的是「事實」本身沒有所謂的是與非。所有的功過對錯都是人所賦予的。(這好像是和你一樣的吧)
因此我才會說明,我們將喜惡施加在文學上,對文學本身來說是不公平的,就如同對歷史的看法一樣。
因此我才會說「真善美沒有性別的差異」、「文學只是文學」。因為文學只是交流的類型,你可以在創作時賦予它情感,但無法判別它的是非對錯,這就是文學存在的價值。(這是回應你文中對文學的看法,如你所說的「文學的報復」、「文學最讓人厭惡的地方就是霸道」等,我就這方面回覆你,感情是人所施加的,非關「文學」本身的價值)

所謂的真理,是一種認同。如你所說「每個時代的價值都有它的意義存在」,這沒有錯,我也很認同啊,因為,歷史就是歷史。當初的裹小腳與文言文,都是「當時」的真理,存在於當下沒有不對,可是到了現代,這「當下的真理」對現代的價值觀來說,成了一種不認同。(我只是想說明一種看事理的角度,就算是真理,也是會有被改變的機會與時候)
你說「真理跟人一樣不能脫離環境而活」,如果環境變了,人會不會變?人變了,真理會不會變得不一樣了?這我也是認同的啊,所以我才會說真理會因地制宜、因時而遷。(基本上,與你所說的沒有不同吧)

我只是提供一種看文的角度與看法,我也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你在這篇文章中《文學的報復》,附加過多個人的情緒,所以會使文章的客觀性不足。(我的看法不一定對,也或許根本是錯的,但聽聽也無妨吧,至少你獲得了另一種角度的看法,至於認不認同,那就是你的判斷了)

(倒地) (是我的表達能力不好嗎。我已經盡力了)

補上剛剛忘記要說的:
綁小腳好像是源起於五代的李後主,因為綁小腳的女生走起路來很婀娜多姿,所以李後主相當的喜歡這樣的女孩。因此,後宮佳麗就如此流傳起綁小腳的習慣。到後來,這習俗成了女孩的一種病態美,從小就要綁住腳,從現代的觀點來說,是很不人道的,但就當時來說,是一種流行,與成為淑女的必經過程。(所謂的三寸金蓮便是指裹小腳的美態)
不知道,這樣我算不算是有了解「裹小腳」的歷史。

你也說這是「會搞死人的玩意」,難道這不是說明了,你自己說的「拿今天的價值去排斥古代的尊容」嗎?
(bingo)

 

 文學會讓人厭也會讓人愛,武器會讓人怕也會讓人心安。東西都有它的兩面性,但卻不會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的,只有存在在根本毫無意義的學院空談裡。

 「會搞死人的玩意」,卻還是去做去錯,你知道是為什麼嗎?你知道為什麼日本人還是有一堆人去穿那又貴又不方便的和服嗎?真正的價值本來就不在這負面的地方;只看到負面的地方,代表的是你還沒有瞭解到事情真正的精華面。

 另外情緒這玩意本來就不是客觀的;你要知道真正客觀的玩意,去翻翻研究院裡的學術文章,包准會讓你想撕書。客觀本來就只是參考價值,在文學的世界裡由其如此。

(也不是說你表達有問題,只是一般通泛的解答都錯的離譜,套用這樣的用語還大言不慚只會讓自己更顯愚偽而已。真理畢竟不是那麼容易取得,就連我也必須低頭承認我的不是。會用情緒的語言只是代表這只是一種想法,一種還有待彌補的破洞想法,也是故意不讓話說死的方式。我們都在追求真理,我們永遠都追求不到真理,所以永遠都不敢說自己是唯一的正確、絕對的客觀。唯一能有的只有那份心,也只能有那份心而已。)

(還有阿,其實我也不想提了。引用歷史並不是就代表瞭解歷史,寫那些歷史介紹的人也是用現代的觀點去寫的,可別忘了阿!你引用的歷史只記載何時發生、個人的愛好,卻沒提到實際的功用跟社會的原因,少了這兩點裹小腳也是不可能存活的。裹小腳很可能是當時淑女的中心精神,就像披麻帶孝一樣的衍生出許多意義意涵來;少了披麻帶孝就根本不是在穿破住爛,少了裹小腳也一樣根本沒有區從典雅依從丈夫的意思,一看就知道這女的不甩丈夫,誰要她?少了這中心的精神,歷史就根本不是歷史。孩子阿,歷史就猶如真理,要永遠的敬畏、永遠的尊敬,因為它永遠都長過我們這一生所有的一切阿!)
 

(嘲笑) (大哥哥,你真厲害,我好佩服你喔)
(微笑) 我只是專科肄業生,換句話說,我只有國中畢業的學歷。謝謝你認為我有學院派的氣質。
(蔥妹恭喜樣) (蔥寶恭喜樣) 希望你能多多發表文章,讓大家看看,你真正無與倫比的內涵。(我很是羨慕的說)
(跪拜禮new) 曾經有人說我好,也曾經有人說我壞,但就我自己而言,我只是做我自己的事情罷了!

(眼汪汪) (謝謝大哥哥,在下不才又愚昧,受教了,學習了)

大家一開始都是這樣,我當初也是被我那歷史系老哥批到死。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我的想法不會輸給我老哥,但要是在關鍵地方不低頭,再好的想法都沒有存在的空間。世界本來就有長有短,在自己不行的地方還硬拼只會摧得支離破碎,何不就取用別人的優點補足自己呢?記得阿,世界是很複雜的,世界的美妙也在這千變萬化;有光才有影,有影才有美麗的流蔭。人只要肯低頭,就有資格大膽說話;大膽說話卻不肯低頭,很快就會撐破了。陰陽兩極的符號有空去看看,那真的是最基礎的一種世間哲學。

(嘆息)
愚昧者知其一不知其二,見其所見而不見其所不見,故於事難克有濟;唯智者能軟能剛,能圓能方,能存能亡,能顯能藏。

 你這引用的不錯,我就沒辦法像你找到這麼貼切的名言(我看的書很少,因此所有想法都是自己鋪陳不假他人之手。)。也難怪你會自稱學院派,你的記憶回溯能力還滿強的,這也是你的特長。我跟你相反,我記憶力奇差,連水調歌頭看了好幾遍都不見得記得起來;記不住的地方,就自己填空補起來。這也是我獨特的思考方式,因為任何事物都一定有不足的地方可以彌補,不怕會被權威壓倒。相反的,你能夠毫不間隙的記一段完整的名言,要做的就是仔細思考裡面的含意;因為你能夠整個的記起來,一定只會看到整個的表面。所以大家都是公平的,你背的起來,但是你說不出所以然;我背不起來,但我可以慢慢說出何以然。學問不論是從上而下,還是從下而上,都要不斷一步步深入、一步步探討;世界是立體的,永遠有得你玩。如果要研究學問,就不要像研究學術一樣死硬僵直;學問是一門生命,學術只是一種技術;說難聽點,只是一類型的匠師罷了。

 老實說打這些東西很累、想這些東西很累,其實我也不是很想打,因為不管說的再怎麼有理,都是曲高和寡,沒人會鳥你。會鳥我的只有你這種不怕死的小鬼,膽敢扒國王新衣的小孩。你還帶有赤心,也是值得鼓勵的;一個人如果喪失了赤子之心,慢慢就會化成石頭年復一年的渡過了。不過稍微要注意一下的地方是表情符號的應用。表情符號並不是說不能用,我當初在玩RO時也是很愛用,但是太過頻繁的使用會漸漸察覺不出情感間細微的差異。開始寫小說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個問題:滿篇的^^根本體現不出各個情態的表情,而且也無法再做加工修整。所以我就漸漸勉強自己不再用表情符號,即便是再簡單的情感也盡量用文字敘述;這算是一種訓練,訓練自己能敏感的察覺出情緒間的差別,以及運用文字貼切表達出情感的能力。這算是給你的一點建言。

 你雖然還很矇懂愚昧,但也比一些年紀輕輕就把自己的世界當天下的人有生命力多了。每個人都是愚笨的,所以不要怕笨,笨的人才有問的自由,聰明人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自由的心是可貴的,生命的活力是可貴的,其他財富名譽甚至是健康都並非是那麼重要的事。年輕就該年輕的過,不要年輕過的像老年,老年過的像要去死一樣。該花的就花,該浪費的就浪費,新陳代謝的循環才是所謂的生命。

 老不死,是謂賊。偷而不用,賊之謂也。

 

文學最讓人厭惡的地方就是霸道;
你寫了篇散文,要人認同你說的「文學當初也是美的,卻因為人們醜陋的心靈逐漸被污染....」不也是一種霸道?

你確定你瞭解讀懂李昂的殺夫嗎?那是一個時代性、個人性的悲劇,先撇開性別不談,當人們生存在恐懼之下,你還會有體諒與關懷嗎?你這篇文章也是對文學「一部份的內容」充滿了仇恨,欲以本篇文章進行某種行上的「文學的報復與批判」,我也看不到你展現所謂「該有的」一點的體諒、一點的關懷。文學僅是以文字來展現意義與闡述,並非一定得引人為善或歌功頌德。你曾聽說誰誰誰看了「殺夫」而真去殺夫?看了莎士比亞而真去拭親?會這麼做的人,也是因為心中早存了那樣的念頭,而拿文學當藉口罷了。

 
  
  霸道是強加於人,我可沒有要每個人都認同文學一定要是美的;任何人初生時都是純淨的,但沒有必要永遠都得是無聊的純淨。然而李昂卻一定要說男人都是粗暴加害,女人都是瘦弱被害,難道書裡面寫的還不夠明白嗎?女性主義就是要主張女性被害,女性受迫害,強迫所有人接受這種偏頗的觀點,這不是霸道是什麼?

  小姐阿,斷章取義也請先自己定一下義吧?

  每個野獸都有顆受傷的心。我想請問這位小姐;你曾經被家暴過嗎?你曾經面對面的在死亡的刀下掠過嗎?你曾經恨過人嗎?你曾經被傷害到絕望到想跳樓嗎?我想妳沒有,我敢保證妳沒有,李昂也沒有;有餘裕在這裡寫這種文章的人,這種慘事都輪不到她們來受。然而我卻是受過的,我小時候就是這麼上來的,我就是那發自心底永遠要憎恨我母親的人;我老哥自殺過,我自己想要跳樓過。然而隨著歲月的過去,隨著彼此的瞭解,隨著母親的逝去,我們也逐漸體諒到母親也有她曾經的悲慘歲月,母親也是要面對眼前的殘酷壓迫;母親也是有她的不得已的。而且我們都知道:如果我們是女生,我們的童年將會是幸福美滿而不是悲慘淚渡。

  因為我母親就是在男生威壓下抗爭上來的;所以對我們,沒有辦法像一般的母親那樣對孩子溫柔。直到母親入棺前,我對她的恨與怕都不曾消失過,一輩子沒說過母親我愛妳。母親對我們的付出,都是默默的在做,我們對母親的感謝,也只能默默的藏在心裡,直到母親過世後,才能將心裡的話說出,才知道母親為我們做多少事。小時候的記憶我永遠沒辦法忘掉,畢竟那是活生生的感覺,就連那飲下淚的恨意我都清楚記得;但,母親又何嘗是願意的呢?沒有人願意當壞人,沒有人願意看到人哭看到人痛,戰爭上的悲劇,最能體諒的反而不是高喊和平的人,是那些過去曾彼此拿槍傷害對方的老兵們。

  文學畢竟是一種間接的表現,能寫成文章,都已經不是第一時間的感覺了。所以與其說是描述情景,到不如說是描述自己的觀點。李昂寫那樣的小說,描述的並不是當時的情景,而是她自己的想法;所以我才會恨她鼓吹人們廝殺。我承認李昂的確非常會寫,寫出的感覺跟我感受到的一模一樣,但她只寫到當下的恨意,卻刻意帶過對方過去的回憶;少了回憶,人只是個禽獸。禽獸,並不是人。

  我並不反對仇恨與戰爭,因為真正恨過人、傷害過人的人,都知道恨與傷很多時候都是無可避免,甚至是一種代替死亡的方式。沒有身上的痛,你會在一瞬間因為長期的輕忽而瞬間死亡;痛,沒有人不討厭的,卻沒有人敢把全身痛覺神經抽光。戰爭與恨都是如此,沒有戰爭與恨,人們不會認真面對很多攸關生死的事。

  殺人的兵器是一樣工具,鼓吹人殺人的文學也是一樣工具,然而面對這樣負擔沈重的器具,能不敬畏慎重嗎?拿起一把沈重的真槍,沈重的部分正是可以取數萬人生命的鐵鋒,持著這樣一把沈重的兵器,難道能不素然慎畏嗎?我恨的就是有人拿這樣的武器當道具玩,我就是要用恨將她趕下台,避免數萬無辜生命被她傷害。請問這樣的恨,跟她拿著槍對人掃射的恨,是可以等同看待的嗎?

  兵者,國之大事也,不可不察之。男生天生就是戰士,從小跟同伴鬥爭到大,所以我們都知道戰爭可怕的代價。女生被保護的好好的,女生的戰爭也只能說是間接的戰爭,現在一有機會站上第一線的戰場就開始瘋狂掃射,根本不知道我們男生為什麼拿槍射人還要躲在掩體後面躲躲藏藏的。同樣是拿槍,同樣是批評,時時都該自覺自省,不該太任意放肆。

 
朋友:

甲說:
霸道是強加於人,我可沒有要每個人都認同文學一定要是美的;任何人初生時都是純淨的,但沒有必要永遠都得是無聊的純淨。然而李昂卻一定要說男人都是粗暴加害,女人都是瘦弱被害,難道書裡面寫的還不夠明白嗎?女性主義就是要主張女性被害,女性受迫害,強迫所有人接受這種偏頗的觀點,這不是霸道是什麼?


乙說:
真理豈是那麼容易存在,美麗又豈是點頭搖頭就能決定?所有的美麗、所有的理念,都是人們經歷千辛萬苦,稱過時代無情的剔除篩選最後才保留下來的;如果不是最純的信念、最動人的美麗,是一點點痕跡都留不下來的。如果不能不能低下頭來欣賞花葉的美,如果不能仰起頭來望向滿天星空,你能說,你真的看到美了嗎?還是說,你所謂的美,只是你眼前不怎麼樣的自己?
井底的蛙兒也是有自己的一片美麗天空;不過只有那一點,終究只有那一點。


甲說:
文學畢竟是一種間接的表現,能寫成文章,都已經不是第一時間的感覺了。所以與其說是描述情景,到不如說是描述自己的觀點。李昂寫那樣的小說,描述的並不是當時的情景,而是她自己的想法;所以我才會恨她鼓吹人們廝殺。我承認李昂的確非常會寫,寫出的感覺跟我感受到的一模一樣,但她只寫到當下的恨意,卻刻意帶過對方過去的回憶;少了回憶,人只是個禽獸。禽獸,並不是人。


乙說:
真理跟人一樣不能脫離環境而活,你會拿今天的價值去排斥古代的尊容,就跟看到一個老朽的歐巴桑就說她年輕時就是這麼醜陋一樣無知。醜陋的木乃伊沒有人會說她是美麗的,美麗的姑娘也沒有人會說她是嫗僂的,真的不會被變成假的,假的也變不了真的,會變的只有人的心,會變的只有你偏頗的眼界與自以為是一切的井天。每個時代的價值都有它的意義存在,不去賦予它情感、不去融入它的環境,這樣的價值就算拿到你手中也只會是一副乾屍,美麗的女孩在你的竹管裡也一樣變成了一個個粗大的毛孔。


甲說:
兵者,國之大事也,不可不察之。男生天生就是戰士,從小跟同伴鬥爭到大,所以我們都知道戰爭可怕的代價。女生被保護的好好的,女生的戰爭也只能說是間接的戰爭,現在一有機會站上第一線的戰場就開始瘋狂掃射,根本不知道我們男生為什麼拿槍射人還要躲在掩體後面躲躲藏藏的。同樣是拿槍,同樣是批評,時時都該自覺自省,不該太任意放肆


乙說:
殺人的兵器是一樣工具,鼓吹人殺人的文學也是一樣工具,然而面對這樣負擔沈重的器具,能不敬畏慎重嗎?拿起一把沈重的真槍,沈重的部分正是可以取數萬人生命的鐵鋒,持著這樣一把沈重的兵器,難道能不素然慎畏嗎?我恨的就是有人拿這樣的武器當道具玩,我就是要用恨將她趕下台,避免數萬無辜生命被她傷害。請問這樣的恨,跟她拿著槍對人掃射的恨,是可以等同看待的嗎?


甲說:
世界本來就有長有短,在自己不行的地方還硬拼只會摧得支離破碎,何不就取用別人的優點補足自己呢?記得阿,世界是很複雜的,世界的美妙也在這千變萬化;有光才有影,有影才有美麗的流蔭。人只要肯低頭,就有資格大膽說話;大膽說話卻不肯低頭,很快就會撐破了。陰陽兩極的符號有空去看看,那真的是最基礎的一種世間哲學。


乙說:
文學最讓人厭惡的地方就是霸道;只要它是最美的你就得稱讚它,只要它是理想的你就得幫它,只要它是最真的就可以醜陋無比邪惡無情,就是不准說它一句。文學也是藝術的一員,有著追尋真、善、美的高尚情操。可是卻有人自以為搞到了一點真,就可以不要善、甚至是醜化美,這樣的人我還要去挺她捧她,即便我不在乎,美麗的藝術卻因此受了傷、留下了仇恨的疤痕,這我怎能忍受?人可以壞、可以惡,但千萬不能自欺欺人,甚至強迫欺騙別人,不論任何原因都不能說黑為白替自己辯解,不然有一天,自己的心會在不自覺中被粉飾的怪獸給吞噬消滅,連一滴淚都換不來。


甲說:
老實說打這些東西很累、想這些東西很累,其實我也不是很想打,因為不管說的再怎麼有理,都是曲高和寡,沒人會鳥你。會鳥我的只有你這種不怕死的小鬼,膽敢扒國王新衣的小孩。


乙說:
小姐阿,斷章取義也請先自己定一下義吧?
你雖然還很矇懂愚昧,但也比一些年紀輕輕就把自己的世界當天下的人有生命力多了。每個人都是愚笨的,所以不要怕笨,笨的人才有問的自由,聰明人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自由的心是可貴的,生命的活力是可貴的,其他財富名譽甚至是健康都並非是那麼重要的事。年輕就該年輕的過,不要年輕過的像老年,老年過的像要去死一樣。
世界本來就有長有短,在自己不行的地方還硬拼只會摧得支離破碎,何不就取用別人的優點補足自己呢?記得阿,世界是很複雜的,世界的美妙也在這千變萬化;有光才有影,有影才有美麗的流蔭。人只要肯低頭,就有資格大膽說話;大膽說話卻不肯低頭,很快就會撐破了。陰陽兩極的符號有空去看看,那真的是最基礎的一種世間哲學。

白柳悠 寫: 
  
  霸道是強加於人,我可沒有要每個人都認同文學一定要是美的; 
然而,也沒有作者要每個人都認同他的看法吧?
你看了共產的書,並沒有真的去信仰它,這代表你說那些文學中鼓吹的仇恨和報復,並沒有你想的這麼有力。我說過,某些思想都是時代產物,信仰共產的,多半是那時代不識字的農工,你說,文學影響他們多少?

還有!先生!你憑什麼定義我有沒有什麼傷痕?一定得被家暴才堪稱得上是受暴力嗎?除了家暴之外,我確實是有經歷過那些情況的!但我不需一一向你報告。

還有

  
白柳悠 寫:我想妳沒有,我敢保證妳沒有,李昂也沒有;有餘裕在這裡寫這種文章的人,這種慘事都輪不到她們來受。然而我卻是受過的,? 
這句很弔詭。也讓你不攻自破。你有慘事但你還是有餘裕在此書寫,不是嗎?

 

 同樣的慘事,有人忘卻,有人記憶,有人永遠只記得當時的自己不記得別人。我想請問,小姐是哪一樣?

 李昂她自己也說過她被欺負,這肯定是事實,不然她寫不出那樣的文章。但事情經過後她有回頭再去看過嗎?戰場上殺紅眼的士兵個個是英雄,但當他們回頭撿拾敵人屍體上的戰利品時,看到對方跟自己一樣有一張愛人的照片時,也是會忍不住流淚的。李昂能力那麼強,她就算受到傷害很容易就能脫困了,跟被整個戰火世界囚禁的士兵不能相比,也跟小時候根本無力逃出的孩童不能相比。她不過才幾年就能有餘裕寫這些東西,而我們卻經歷了數十年的沈澱平靜,甚至有人一生都要活在生死夢魘之中不能平靜;請問,受到的傷,能等同而論嗎?

 我並不想過問小姐受過哪種傷,人一生之中沒有人不曾受過傷,只是留下多少傷痛、又有多少留在心中。遺忘是最好的止痛,我也不想勉強小姐去記得;痛苦的回憶,永遠不要存留在腦海中的好。只是即便是遺忘,也不要忘記這樣的痛、在別人身上依然是會刮心滴淚的。

 

何須皂白太分明,笑口常開萬念輕,縱或無端來拂逆,依然發噱兩三聲

廿餘年來,台灣政治環境所帶給我的,就是讓我認清了什麼叫做真理,然而什麼叫做真理,很抱歉,我卻無法答覆你。

如果將真理比喻成中線,這種二分法是最簡單也是最明顯的邏輯,越過中線那就是假,就是錯,在中線內就是認同,就是我輩中人。自古以來,有些智者或是權力在握的統治者,總是認為他們有異於常人的能力,有責任訂定了他們自以為是的準則,希望用這些來導正人們往良善的方面走,世界上的紛爭,也就能少一些。

然而事實上有這麼簡單嗎?

所謂的真或假、善或是惡,其實一直在討論及摸索中,因為這裡面,有太多灰色地帶存在,這條帶子的寬度,會隨著你的年齡、經驗及人生閱歷而逐漸開展,也就是說,年齡愈大,看的愈多,也就更不曉得真理這條線在哪裡?

世界會和平嗎?大家念茲在茲的希望,卻是最詭譎也是最美麗的謊言,你會奢望十一、二歲就拿槍桿,隨時仇恨加身的小孩,跟三、四歲就拿滑鼠,利用網路,成年後就只須按幾個鍵,馬上擁有權力及金錢的小孩,會一同分享這美麗的世界嗎?而真理,於他們而言,界線可能差了好遠好遠。

善與惡一直在拉扯著,而文學只是面鏡子,忠誠的將之反應出來,你看惡,惡便於其中,你看善,則萬篇皆有佛。文學若能左右世界,辨別真理,那以文立國泱泱五千年的中國,豈不早就統治了全世界,呵呵!

既然真理如此的不可得,我們只能選擇,儘量往中間靠,歷代文學能留下來的,我想皆有大真大美的特性,方得以收到大部分人認同,傳頌至今,反過來說,一些極端與偏激的言論,或能一新耳目,或是譁眾取寵,然而在時間洪流洗濯下,很快便為人所淡忘。

以我的智慧及能力,其實不夠格來評論你們討論的種種(其實我夠智慧的話就更該做壁上觀,而不該來淌這場沒結論的渾水),然而討論在愈見偏頗及攻擊性時,總得有人說些什麼,因為這不是大部分人樂見的。

 

 老實說我也不想一直談過去的事,雖然說有悲痛的經歷談起來總是能賺人熱淚,但我自己也知道寫下漂亮的文章之後心裡也還是會留下些許傷痛;所以我才會說,拿傷痛大做文章的人,不是根本沒受過傷、就是根本沒有痛到。

 真正的痛,是不堪回首的,即便回首,也是伴著淚一起揮出。


 

白柳悠 寫:真正的痛,是不堪回首的,即便回首,也是伴著淚一起揮出。
我想這應該是個人經驗,不見得每個人都一樣。

無意冒犯,以上一點謬論,敬祝 文安
朋友,如果你能當我們是朋友的話:
首先要謝謝你願意與我們分享與討論,在這裡,我們提供一種討論與交流的機會,所以說,就算是這樣的辯論,也是希望能夠增進彼此進步的機會,藉由這樣的交流,不管形式為何,都可以看到自己與他人的觀點,而這樣的觀點,可以擴展彼此的視野,不管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值得慶幸的。
然而,良藥多苦口,而忠言多逆耳。你知道一個人當他的心在天秤上失衡的時候,他對於外在的事物也就無法公正的看待。我沒看過殺夫,也沒看過你受的痛苦,試想,如果殺夫一文真如你說的是如此偏頗,如此鼓吹殘暴,為何它還會受到世人的讚揚?是不是它有另外一面的意涵,是你所忽略的,或是說,它值得人深省的部分,是你不願承認的。我也不知道你受過的痛苦,你恨母親,卻也諒解了母親的作為,何不試著用這樣的想法去看待你所遭遇的事物,事物都有兩面,但也有裡外的分別,你看事物的能力太淺了,以至於你看不見事物最真實的內涵,或者說,你只願承認那些你心中已既定的「事實」。
看看你自己說的話,你的說法總是充滿了矛盾,你認為文學是霸道的,所以你恨,可是你的作為,不就是以文學為武器,攻堅你所恨的對象嗎?你自認為你明白痛苦是甚麼,而別人只是惺惺作態,你怎能如此簡單的否定別人的人生,你怪別人不能了解你的痛苦,那你何嘗不是這樣看待別人的痛苦?你所說的話,總是與你自己的作為反向,你總是在眾人面前自己打自己嘴巴,你對別人所說的話,恰好都是你自己所欠缺的。你所喪失的,就是自知。不懂得自知而反省,就是無知。
所謂的心,你要了解它,才能運用它。在這裡的文友,都在幫助你了解你自己,現在的你,或許還不能了解,或許為了要顧及自己的面子而不願承認,這都沒有關係,希望你有將我們的話聽進去,慢慢地改正你自己,這就是我們努力的目的。望你好自為之。
(跪拜禮new) 祝文安。

 

 小弟阿,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你還沒有把這句話想透。想透了再來說吧。

 山既是山,水既是水;山也不是山,水也不是水,如此矛盾的道理你也想批評嗎?山既是山,山的外觀的確就是山,水既是水,水不管怎麼說組成份子都是水;然而山的內涵並不只是山,水的內涵也不只是水,所以才有所謂山非山、水非水的矛盾。然而事實一點也不矛盾。

 這篇文章本來就是用來討伐罪惡的,李昂的惡名也早已傳播甚遠了,她是沒碰過真正死在戰場上的幽魂才敢在那大放厥詞。我不懂你們去擁護她,保護一個罪人的生命就代表你們是正義的?不管是那位小姐跟這位小弟,都很愛鑽我漏洞、扒我缺失,然而看到別人的缺失不是去替對方把話語補足,卻不斷落井下石攻擊批評;我很不想指責你們的膚淺,因為我過去也曾如此莽撞,因此就被我老哥批的體無完膚罵的狗血噴頭。我知道錯都是人會犯的,想爭名奪勝都是人自然的愛好,所以我也不希望太過責備你;也許我罵別人罵得很凶,但在眼前的妳們,我卻是不忍下這麼重的口。辯論這東西我玩多了,要能在我那理論至上的老哥毫無破綻的攻擊下不被強迫墮掉自己的想法,你知道這要花多少心思?自尊要受到多少打擊?找縫隙鑽漏洞是多麼容易的事,一個理論的建立卻是要花多少心血凝思才得以而成的你知道嗎?我老哥是絕對攻擊派的,我是卑躬屈膝多久,體諒他了多少,最後他才願意也替我想一想。而今我已經對妳們無禮的攻擊禮讓許多了,我並不是不敢上戰場的戰士。如果真的不得已,就來見血一戰吧!

 為了真理,為了事實,不然還要為了什麼而戰?


 


『李昂的惡名也早已傳播甚遠了』
這句話聽來好傷
撇開她與施明德的愛恨情仇、撇開藍綠
我倒是很喜歡李昂的小說,也喜歡廖輝英
寫小說的人不見得要是她的親身經歷,否則得先殺人入獄才寫得刻骨了
作家心思細膩觀察力敏銳,無時無刻用眼用耳用心觀察

殺夫雖然寫在二十年前,而其實類似的真實社會事件至今仍不時上演
她不僅描繪卑微心酸的婚姻歷程,也利用社會輿論正視家暴問題
讓不管已婚、未婚的女子甚至男人嚴肅思考這樣的問題
現在雖然家暴法律已經成熟,而申請保護令卻仍有被殺的女人
這種悲傷恐懼甚至怨恨非局外人所能體驗

其實李昂除了寫小說之外,也寫了些旅遊、美食文章
這些文章就充分展現她的柔軟與幽默
每個人都有不同面貌,文學領域也有廣泛的包容性
有容乃大
如果李昂可稱惡名遠播,那麼寫文章的壞人還真不少
林清玄、苦苓........

  
 其實我也必須道歉我對李昂的批評是太過火了點,不過有關她挑起男女仇視的惡名的確是眾所皆知,很多人都討厭她這一點,就算是在小說課上讀李昂殺夫的女同學們都只感到噁心不想再看;僅就這一點來講,李昂並沒有對自己做出的傷害做出任何道歉。

 批評任何東西都是會造成傷害的,不在乎別人造成的傷痛,久而久之就會變得麻木不仁,最終變成殺人不眨眼的殺人魔。我並不希望社會在這樣的人出現時還畏懼不敢予以懲罰。不然到時候受傷害的,便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整群效法學樣的年輕人腳底踩著的數萬亡魂。

 

 殺夫是在二十幾年前寫的,我也是在二十幾年前出生的,當時的社會問題我並不會不知道。李昂是個女人,她只找她們女人去看那時候的社會;我是個小孩,我是傾聽當時父母叔輩們彼此的心聲。所以我很清楚,即便是施暴的丈夫也是有自己不被瞭解的痛處。我們身為男生,並不像女生能自在說話,不用為自己的言論負一點責任。很多時候在外工作受氣,回家卻還要被妻子指著鼻子罵,肩挑全家重擔的男人很多時候真的會被逼的只得動手才能讓那張嘴巴停止。動手打人的家暴人人譴責,但是逼人動拳的言語暴力卻沒有人去理會,身為男人,身為瞭解這件事的人,難道我不該站出來替被摀住嘴的人說一句話嗎?這個時代已經是男女平等的時代,女生掙來的權力搞不好還比男生多,男生也已經不計較的退讓許多,許多女生卻還是喜歡把男女不公掛在嘴裡貪婪的想要再多賺一點好處。世界並不是沒有盡頭的,就算我不站出來,有一天女生也會自食其果;我只是不忍看到那一天,才冒著被攻擊的危險站出來而已。

 

都說了少用攻擊性的字眼。

先教你一些做人處世的道理。

有時候剛到一處陌生的地方,厥詞少放,多看多聽多參與,待熟悉了環境生態,取得了某些認同,到時再多多發表你獨特的觀點與看法,或許會讓更多人對你肯定,畢竟來此是為了互相學習,吸取經驗。搞得像紅衛兵似的,到處鬥爭,弄得烏煙瘴氣,損人不利己,何苦來哉?

夜弦參與了喜菡文網,他虛心學習,努力與認識及不認識的文友答覆打交道,對喜菡的貢獻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再不出來替他聲援,就有點對不起他了。雖然他也有些意氣用事,但出發點總是好的,誰不希望自己的po文有人注意、有人發表看法,縱然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有必要爭到勝敗出來嗎?

再送你一次:
何須皂白太分明,笑口常開萬念輕,縱或無端來拂逆,依然發噱兩三聲

另:這篇文不是寫來跟你鬥爭,你也不用費心寫來反駁我。

在莊子《秋水》篇中,講到一個故事:有一天莊子與惠子在河 邊散步,河水清澈,兩人觀賞著魚兒出遊,心曠神怡,思想靈動。

莊子說: 魚兒在水中悠遊,這是魚兒快樂的證據啊。
惠子反問: 你不是魚,怎麼知道魚兒快樂呢?
莊子說: 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兒快樂呢?
惠子回辯說: 誠然我不是你,所以不知道你的感覺;但是你也不是魚呀,那麼你不知道魚兒快樂,就很明白了。
莊子再辯道: 請回到原來的問題,剛剛你問我「你怎麼知道魚兒快樂」,這就表示你已經知道我知道魚兒快樂了。現在我可以告訴你答案,我是在這兒的河邊知道的啊!

※從三個角度來觀察這個故事:
(Ⅰ)數學的觀點:
莊、惠兩人的爭辯可以沒完沒了 遞迴地進行 下去,但是誰也沒有證明或否證「魚兒樂」。
數學告訴我們,證明必須要有公理(axioms)與邏輯推演。
(Ⅱ)文學的觀點:
人有很大的一部分之意識活動屬於情感的範疇。
「魚兒樂」只是主觀地抒發一個人內心的情感:我樂見魚也樂 ,「我見青山多嫵媚,青山見我應如是」,我悲見草木亦同悲。
這裡無所謂真假對錯,只有情感的真切與否而已。
(Ⅲ)哲學的觀點:
莊子-獨斷論者(dogmatists),持直觀式的與詩人的觀世態度,主觀地提出「魚兒樂」的猜測或假設(conjecture and hypothesis)。
惠子-懷疑論者,持邏輯式的與說理式的觀世態度,講究檢驗與證明。
故事引出了知識論(epistemology)的幾個基本問題:
我們如何建立事物的意義與真理(meaning and truth)?
我們知道什麼?
我們是怎麼知道的(知其所以然)?
  自古以來獨斷論者與懷疑論者對這些問題各從正、反兩個角度來爭辯與立論。
前者宣稱說: 我們一定能夠知道,我們將會知道。
後者宣稱說: 我們不知道,或至少我們無法確定我們知道。
  懷疑論者利用「無窮回溯法」(method of infinite regress )的論證來支持其論點:你為何知道 A1?因為 A2;為何知道 A2 ?因為 A3;為何知道 A3,因為 A4;……;沒完沒了;所以你無法知道 A1。
  進一步論證說:當一個人知道時,他不必去探尋;而當他不知道時,他也不知道要探尋什麼。
懷疑論者認為:
探尋是徒然的、不可能的,甚至根本沒 有探尋這回事。
※ 破解懷疑論
  事實上,面對懷疑論者的挑戰,最好的回應方式是努力去建立 讓人信服的知識殿堂。古希臘人成功地辦到了,那就是歐氏幾何的 建立,構成了「希臘奇蹟」(Greek miracle)之一。歐氏採用「 公設法」(axiomatic method),即由直觀自明的公理出發,推導 出所有的幾何定理,因而擺脫「無窮回溯」的困局。
獨斷讓位給理性
  蘇格拉底自比於牛虻(gadfly),碰到人就不斷地提出問題來困擾人。
他自承無知(I know that I do not know),深知真理之難於求得,也不易把握,故時時提醒自己千萬不要當填鴨者,獨 斷者。
他堅持探求知識時,必須經過討論、辯證與思考過程,這是 教育應該著力的核心。
沒有這個過程的填鴨式知識,不但沒有用, 反而有害。
  蘇格拉底雖然沒有把握他的論點是對的,但是他要努力捍衛思 想的自由,言論與表達的自由,這是無可置疑的。他說:對於人而 言,沒有經過考察的人生是不值得活的.

《科學月刊》第二十九卷第七期,頁五八一~五八三。
參考資料
http://tw.knowledge.yahoo.com/question/ ... 6112312557
到此為止吧
呵呵!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盡付笑談中

 

 我來這是來尋求真理的,不是來結黨營私,倚老賣老,私相授受。見面三分情,我對外人發言不留情,但是對眼前的人我並不會狠心批評。跟夜弦之前的討論不是和睦收場了嗎?是誰殺出來毫不留情的猛攻?又是誰跟著打落水狗、還來貓哭耗子假慈悲?如果這塊地方是個只看資歷不看事情、只管交情不管真理的地方,很抱歉,我來錯了,我現在就退出,不想在這種小人雜處各說各話互相阿諛奉承的地方浪費我的人生。

 年長的不懂維護真理,年幼的不知虛心檢討;女的不懂溫柔,男的不知正義,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文學?如此的文學,我並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