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路

每日以投稿兩篇為限

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凌晨四、五點,是我唯一清醒卻又動彈不得的時刻。

  曾經寫起來自由自在的文章,今天已流於形式,只為了發表而發表,其中的意念所剩無幾。我忘記自己是誰;忘記身在何處;更忘記根本為何,但一路流經至此以後,我想起來了自己的本分是什麼。

  想想原本身處的世界是多麼靜謐廣大,而後來陷入的框架又是如何令視野變得狹窄。 你努力的想追上前人的腳步,但前人的回應只讓你覺得你走的方法既愚蠢又沒有水準,即便他們並不是在說你,但說的是和你差不多的人,你不免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沒好去哪。 接著,有些走火入魔的,你更賣力的前進,而且只想著如何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愚蠢;用盡一切方法前進的更快速,最後便忘了此行的意圖是什麼。

  人們注視著你,你的一言一行就會為了外在觀感的考量而有所限制,但現在沒人注視著你,你根本不用在乎你以外的東西,還有什麼比這種徹底解放的感覺更愉快的感覺?我喜歡凌晨的感覺,當你在發神經的時候所有人只顧著睡覺;而同樣的道理說來,我並沒有討厭自己一個人活著的理由,或者活在自己世界的理由。

  清醒著是因為明白了,動彈不得是因為猶豫了。自由奔放的日子很棒,但割捨掉原先適應的一切需要點勇氣;需要點冷血,因為不確定能不能回到以往孤獨的高峰去。不過說到底,這都是內心戲而已,一齣沒人會在意的二流劇,所以也沒人會發現這人哪裡產生了變化,也許我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從別人的記憶中淡出了,不用特地離開。

  早上七點,是個該休息的時刻,雖然話沒說清楚,但硬要把沒話可說也說不清楚的東西硬補上個幾句做結,也只是走回流於形式的路罷了,不如任性的把它給停掉。
文內雖用你、我不同稱謂,但指向的卻都是自己,這是一篇寂寞獨處的散文。
第二段提出一個亮眼的重點:
黑罈 寫:  我想起來了自己的本分是什麼。
本分、意圖、理由等詞都在強調本文所追尋的目的,可惜的是文中描述了當下的思緒流動,卻沒有告訴讀者,在凌晨沉澱思考後那個源頭是什麼,或是什麼狀態。也許是因為過去被自己與自己認為旁人視為孤獨的狀況仍難以言喻,(與心靈高峰狀態),所以也不好表明。不過這種單以抽象的形容詞(與名詞)帶過的描述,確實也容易流於模糊空泛,讓讀的人不容易走近本文切確的主旨。這是我個人認為欲使讀者更加接近本文或是作者內心可以多加注意的地方。

回到文章欲表露的思考孤獨,近期的流行英劇《福爾摩斯》中的福爾摩斯有自我的「思維殿堂」,也許對於某些人是有些誇張,但我想這能很好的形象化每個人心中孤獨的自我,孤獨的思考。在此殿堂中每個人追求的精神食糧不同,但對於一個寫作者來說也許其過程正顯露出自我與自我的對立,自我對話,並企圖在這樣的自我辯論中自我昇華。但,離開殿堂之後的現實世界,也是每個寫作者渴望暴露自我,找尋諧和同伴療癒孤獨的場域,但真正的知己確實難尋。兩個世界的交相刺激下,我想作者才會有這篇文章的產生,不過就我個人閱讀而言,文中透露的雖然是「想起本分是什麼」、「知道要怎麼做」,但仍囿於現實層面的孤獨更多。

以上僅個人意見

敬祝
文安

緞華
緞華 寫:文內雖用你、我不同稱謂,但指向的卻都是自己,這是一篇寂寞獨處的散文。
第二段提出一個亮眼的重點:
黑罈 寫:  我想起來了自己的本分是什麼。
本分、意圖、理由等詞都在強調本文所追尋的目的,可惜的是文中描述了當下的思緒流動,卻沒有告訴讀者,在凌晨沉澱思考後那個源頭是什麼,或是什麼狀態。也許是因為過去被自己與自己認為旁人視為孤獨的狀況仍難以言喻,(與心靈高峰狀態),所以也不好表明。不過這種單以抽象的形容詞(與名詞)帶過的描述,確實也容易流於模糊空泛,讓讀的人不容易走近本文切確的主旨。這是我個人認為欲使讀者更加接近本文或是作者內心可以多加注意的地方。

回到文章欲表露的思考孤獨,近期的流行英劇《福爾摩斯》中的福爾摩斯有自我的「思維殿堂」,也許對於某些人是有些誇張,但我想這能很好的形象化每個人心中孤獨的自我,孤獨的思考。在此殿堂中每個人追求的精神食糧不同,但對於一個寫作者來說也許其過程正顯露出自我與自我的對立,自我對話,並企圖在這樣的自我辯論中自我昇華。但,離開殿堂之後的現實世界,也是每個寫作者渴望暴露自我,找尋諧和同伴療癒孤獨的場域,但真正的知己確實難尋。兩個世界的交相刺激下,我想作者才會有這篇文章的產生,不過就我個人閱讀而言,文中透露的雖然是「想起本分是什麼」、「知道要怎麼做」,但仍囿於現實層面的孤獨更多。

以上僅個人意見

敬祝
文安

緞華

謝謝文友的提醒!

我想有的時候太沉浸於感覺之中;拘泥於宣洩自己的情感,
就很容易選擇比較不清不楚的寫法,
不過不好表明與自身的狀況難以言喻也是一項因素。


有的時候想把話說清楚,
可是話剛要說出口時突然又想到了實際存在的一些擔憂,
所以話又吞了回去,
我想這是在寫文章時遭遇到的瓶頸吧!
可能得勤勞練習找出平衡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