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旅行腳隨筆508-荷蘭風車村之旅筆記』

  高中地理讀到荷蘭的阿姆斯特丹城市,知道她是亞洲進入歐洲之門戶。城市環境優美水運發達,因此對她留下深刻之印象。課文內又說到荷蘭人「填海造陸」之功夫,更是讓人有著想要前去一看之意念。荷蘭商友史西弗曾對我說:「上帝造人,荷蘭人造陸。假以時日,須德海域將會成為荷蘭的土地啦。」須德海之面積有多大我不清楚,但史西弗的說法我卻不敢予以否認。

  對於他的說法我之不敢否認,原因是我曾領教過荷蘭人的耐心和毅力。依照荷蘭人努力不捨的精神,興許真的能夠達致他們的願望哩。一般人旅遊荷蘭重點,莫不是著重於她的名勝古蹟或城市風光。在下個人之旅遊習慣與眾不同,因為在下認為荷蘭之美儘在鄉下,風車、木鞋、鬱金香、它們是荷蘭的代表性物品。風車是排水動力來源,木鞋則是塡海造陸行走所需之穿具。

  新造陸地土質不佳,鬱金香因而成為新陸地之土質改良主角。新陸地之土壤只有鬱金香活得最自在,它們不怕土質貧瘠或海水太鹹。儘管海風拼命吹襲,它們依舊活得欣欣向榮百花競放。這些用途都是史西弗之告知,其中若有不符之處與在下完全無關。自從史西弗帶我遊覽桑斯安斯風車村之後,我對荷蘭的風車產生出濃厚的感情。每每見到風車形象,內心便會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覺。

  荷蘭風車村之風車起自何時無案可考,僅知它的全盛時期,風車村一帶擁有萬座風車,不過沿傳到現在僅剩千餘座罷了。這些風車屬性公私擁有都有,但它們都已被政府列為保護古蹟。這些風車在其存在的歲月裏,一概由政府統籌管理與維修。而這些風車之工作能力與壽命之長,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在這裡有幾座年齡超過兩三百年之老風車,但它們依然操作順利毫無老態。

  荷蘭桑斯安斯風車村(Zaanse Schans),位於阿姆斯特丹市之北方。她是瀕臨薩安河岸一個寧靜的小村莊,由於當地的建築都喜歡綠色,因此她有一個叫做「綠村」的雅稱。村子內有數座高齡老風車,它們都還能夠順利的運轉使用。塞安河蜿蜒流水寧靜的通過,整座村子寧靜毫無喧嘩。早年它們是這裡磨粉、汲水和鋸木動力的供應源,近年他們將會成回節能減碳之主力。

  當地政府大力維護這些老風車座,希望它們能夠繼續爲鄉村出力貢獻。而這些老風車之造型各不相同,外觀之刷色亦各自千秋。其中一座外觀畫上類似眼睛之圖案,猛一照眼卻讓人有著對我微笑之感覺。友人自以為是的解釋說,那幅圖案是在歡迎遊客光臨的意思,真相是否如友人所述說?那只有老天爺知道啦。我們在導遊人之引導下,遍遊了風車村內所有的景緻風光。

  遊畢風車村景緻之後,我們驅車回阿姆斯特丹市區。途中友人順道帶我去參觀,他家親戚所開設的起司製造工廠。他將車子轉上工廠道路之時,距離還有數百公尺,鼻端便已聞到起司特有之氣味。說臭非臭但其氣味令人難受,我用手帕掩住鼻孔,友人卻一路深呼吸享受其味。他問我是否不喜歡起司,我就老實告訴他:「從小我就討厭它的氣味!」友人聽了我的答覆,腳踩油門將車子加速前進。

  車子在警衛室前被攔下,友人和守衛人員嘰嘰呱呱一陣討論過後。這才掀起守護柵欄讓人車入內。停好車子之後,兩人下車直接走進工廠。這座外觀不大的風車間工廠,裡面竟有一大票的歐巴桑在工作。突然瞄見有人將起司當坐墊,而起司成品上端也有一個凹槽,看上一眼那凹處與婦人臀坐之形狀極為相似。如此景象讓我親眼見過之後,對於起司更是將它拒於千里之外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