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
我在逃跑,直到我再也感覺不到北風的拉扯,我終於逃到了火車站,順著手扶梯緩緩飄下的我,仁然喘息著,鵝黃色的燈光蓋上我的全身,批著金毯,滿臉紅潤,緊張的浪還沒退去,我的右肩緊握我的左肩,僵直的跟著小小落下的石塊一躍而下 光速跑過車站的匝口,從打開的門牙中擠了進去,我沒有買票。


躲過被睡意的泥掩蓋著的剪票員那綿細的眼睛,我無聲無息的瞧著他望,對著它沉重的眼皮,我很驕傲,你沒發現我的惡行,我的邪惡無聲無息的散了......,他的臉是如此蒼老,深刻的臉,像一顆北風中的樟樹,從他臉上蔓延的樟樹木紋上,我看見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螞蟻,不能再看他了,在那個樹上半的兩個凹陷的窟,把我的光線全部吸了進去,這樣,我夾著尾巴跑了。月台上,列車趴在綠色的軌道上,沒有汽笛的年代,黑色廣播放送一列串的悲劇,實美正在把她最後的行李抬進列車,月台上沒有人了,「我要走了!」實美說出來的時候,一份惡臭從她嘴裡冒出來,我不得不皺眉頭,這個時候,我的頭掉了,掉了之後還滾阿滾,很奇怪的是,我的視線是看著我的頭往遠方滾去,彷彿是一顆剛剛打中我投的球,可是,那明明滾走的就是我的頭阿,在我驚訝的看著我的頭的時候,列車的門闔上了,我從窗戶看到了實美作在他的位子上,她在吃蘋果,月台上迴盪著廣播,「夏天的列車,下一站秋天」我覺得很奇怪,搭上列車的是實美,不是我阿,我又把我的注意力放在我的頭上了,列車開走的風,吹著我的頭,像西部草原上的草堆一樣滾著,我跑過去的時候,聽到我自己的頭在呢喃,「good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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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太懂實驗主義
只是 看了余華的作品 十八歲出門旅行 (他貌似就是一位實驗主義小說家)

覺得這種用詭異的用詞的方式非常有趣
所以很多的用詞 我刻意用險字 希望不會太複雜


舉例的方面 是因為 看了 村上春樹的 夜之蜘蛛猴 稍微有模仿一點他的風格


春樹他很擅長舉例,他可以舉一個完全想不到的東西做連結,在很輕鬆的帶回來
可是在夜之蜘蛛猴中,他只丟出一個奇怪的東西,並沒有解說,我於是使用這個技巧,自己設喻,希望大家給我建議